尤其小白牛还是白色的牛,又喜欢待在水边,比普通黄牛还容易招惹牛虻。
更别说除了牛,它还咬人啊。
咬人特别特别疼不说。
肿起来,七八天都难好。
现在家里有小娃娃有孕妇的。
这可不得不防啊。
如此以来呢,陈凌上午除了编渔网之外,就时刻盯着几头牛挂上香囊之后的反应,看它们有没有再招来牛虻。
还好洞天出品依旧给力,没让陈凌失望。
这些吸血的家伙,在嗅到香囊的异香之后,虽然还是恋恋不舍,舍不得离去,但已经不敢再上前来了。
“最近雨多起来了,得赶紧把渔网织出来,尽快把那大怪鱼给弄到手。”
……
“爸爸,看”
中午,陈凌正在厨房炸知了猴,睿睿这小不点迈着小短腿就跑了过来。
举着肉都都的小胳膊就给他看。
“哟呵,这手上是什么东西?谁给你画的小手表啊?”
陈凌一看小东西的手腕上,画着一个卡通的猫猫头小手表,非常精致可爱。
就知道这大概是钟老头给他画的。
“嘿嘿。”
睿睿把两个小胳膊往后一藏,得意的露着小白牙冲他嘿嘿笑。
然后换了另一只胳膊给他看。
“介个,小象”
这只胳膊上画着一个小象。
“哈哈,看把你能的,蹭个课,还赚了两个小画儿回来呢。”
这时王存业拿了两个画纸走进来,无奈的说道:“嗨,这臭小子,老给人家捣乱,一会儿动动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还给人按手印,幸好不是正经课,大家都逗着他玩。
这不,老钟哥还给他画了两个画。”
说着展开画纸,一张画着睿睿自己,拿着小白象玩具,在地上玩。
另一张画的是王存业抱着他,两人坐在教室后头,小东西手里仍是拿着那个小白象玩具不撒手。
不愧是老画家了,画的栩栩如生。
“画的真好啊,过两天表起来,挂在你这臭小子的床头。”
陈凌摸摸他的小脑袋瓜,笑道。
然后呢,把炸好的知了猴从油锅中捞出来,分出来一些,分成两份放在两个钵子当中,洒上少许调料,就放进篮子,把小青马喊到跟前,骑上马给赵玉宝两家子送了过去。
回到家,也没耽误多少工夫,炸好的知了猴温度正好降下来。
已经摆在桌上,等他回来吃呢。
“这油炸的不能闷,闷了就不香了,敞开晾一会儿会脆,都尝尝吧。”
撇去知了猴的屁股,吃前半截脑袋和背壳的位置,放在嘴里一咬,满嘴喷香,焦脆可口,简直不要太好吃。
王素素尝了两个,说是比小龙虾吃着感觉还要好。
“小龙虾我觉得没有你放的那些调料,可不如这个。
睿睿你说好不好吃?”
小家伙张大嘴一口咬住妈妈递过来的知了肉:“啊呜,好七。”
陈凌笑笑:“好吃过两天咱们还去捉。”
下午。
由于编凉席的竹子不够用了,陈凌又上山砍了些竹子。
他们当地编凉席,以前多是用芦苇。
芦苇编起来又快又省事。
他们这边还有不少编织芦苇的小作坊。
精细的就是编织一些席子、笸箩、篮子等物。
粗糙的如草垫子、草帽等。
样式多种多样。
可惜,芦苇编的东西不耐用。
尤其是芦苇席子。
最是经不起娃子们祸害。
大人只要一不注意,他们那闲不下来的小碎手就开始折腾了。
只要轻轻一扯,芦苇席子便会‘呲啦啦’的顺着纹路一下子散开。
也不知道为啥。
拆这玩意儿好像有瘾一样。
手欠的娃子们一拆就停不下来,一会儿工夫就是个屁股大的窟窿。
哪怕挨家长揍也改不了这臭毛病。
后来慢慢兴起了竹席,才好了一点。
就是编竹席,那可比编织苇席费事儿多了。
因为竹席比芦苇席子做工更细致,更花费时间。
床上用的竹席,整张是用竹篾皮来做的。
想想,那么竹篾皮啊。
竹子砍回来之后,用砍刀破竹竿、用削刀破篾条、用木槌夯篾条,完了还得给每根竹篾打孔……
那家伙,费老鼻子劲了。
不过做出来的凉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