鸹窝也很大,我也分不太清楚。”
她前两年去山里采药的时候比较多,可是见过不少老鸹窝。
“咱们果园里鸟多,这老鸹窝应该是开春刚搭起来的,看着小了点。”
小媳妇说着,看向陈凌。
陈凌微笑点头:“对,这是刚搭的窝,这老鸹跟那草燕子一样,每年下蛋的时候,都得重新搭窝……”
然后教给她们姐妹两个,怎么去分辨这老鸹窝和喜鹊窝。
首先,不管是在深山里,还是距离村寨近的地方,大部分老鸹窝比喜鹊窝要小得多,老鸹窝比喜鹊窝建的也矮。
虽然都是一大堆乱糟糟的枯树枝,但老鸹窝是外边看着粗糙,里边也粗糙,喜鹊的窝却是在里边另有乾坤。
他们三个指着鸟窝说着话,陈凌怀里的睿睿却是不甘寂寞,伸着小手把他虚握在手里那枚老鸹蛋抠了出来,拿起就要往嘴里塞。
陈凌见到吓了一跳,赶紧夺过来,这娃真是,啥都往嘴里塞。
王素素更是把儿子抱到怀里,给了他小屁股几巴掌。
“哈哈哈,睿睿饿了,想吃蛋了,小姨给你掏好不好?”王真真见状蹦蹦跳跳的逗着小外甥。
王素素哪不知道妹妹的小心思在想啥。
这皮猴子听了陈凌说那布谷鸟的故事,能耐得住好奇心才是怪事。
瞥了一眼她,便说:“不许爬树,要想掏鸟蛋,就去和你姐夫回家搬梯子去,把梯子搬过来再上树。”
王真真一听,喜上眉梢,拽着陈凌就往家跑。
让掏鸟了,爬树和爬梯子不一样么?
小丫头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鸟窝里边是不是像姐夫说的那样,真有一颗布谷鸟的蛋。
陈凌倒是不觉得,那布谷鸟能这么快就把蛋产进老鸹窝里。
结果靠上梯子,爬到树上一看,这老鸹窝竟然还真有一枚十分显眼的异类,正是那布谷鸟的蛋。
陈凌见状滴咕道:“怪不得急着把老鸹蛋往外扒拉呢,原来还真把蛋下进来了。”
“姐夫,我把这布谷鸟的鸟蛋掏了吧。”王真真站在旁边一根粗壮的树枝上眼睛发亮的说道。
“行,掏吧,你们老师不是布置了作文吗?你就以这个写篇作文吧。”
“嘻嘻,好啊。”
这么好玩的事,写进作文里,王真真咋可能不乐意呢,再说到了学校,还能跟老师同学显摆一下,想想就美得很。
王素素在树下听着他们俩人的对话,忍不住抿嘴一笑,心说:阿凌还真是会哄娃娃,知道真真看电视不想写作业,居然用这法子哄她。
树上的一大一小,把布谷鸟的蛋拿出来,又拿了一枚老鸹蛋,剩了三枚。
按陈凌的说法是,三颗蛋正好,孵出来小鸟成活率高一点。
“姐姐,你帮我们拿着鸟蛋,我们再找几个鸟窝掏,这才三个鸟蛋还不够睿睿吃的。”
知道王真真是玩上瘾了,王素素也不点破,帮他们两人拿着鸟蛋,就看着他们继续去找鸟窝。
农庄果园的鸟窝这两年极其多,树上的,树下的。
不过树下的就别说了,狗和山狸子经常光顾,它们也学聪明了,白天来农庄这边找吃的,不在这里筑巢。
所以树上的鸟窝越来越多。
陈凌带着小丫头检查了一下几棵树上,这时候正是鸟类产卵的旺季,每两个鸟窝之中,就有一窝产下蛋的,每窝也不多拿,下蛋多的拿两枚,下蛋少的就拿一枚或者不拿,很快王素素手里的鸟蛋就抓满了,只好放在草帽里,让睿睿看着那些鸟蛋伊伊呀呀的叫着,一个劲儿流哈喇子。
早晨的空气很好,太阳升起来了,在农庄住宿的几位剧组主要人员有说有笑的走出来,准备去村里吃饭,见到他们一家子在这边玩耍,好像是在掏鸟,就走过来看。
“富贵你们今天难得饭这么晚啊,八点多了还不急着做早饭么。”胖导演老康走过来笑道。
农庄在山脚,非常幽静,没什么杂七杂八的声音,所以做饭那点动静,他们听得很清楚,也知道陈凌家向来很早起来做饭。
“哈哈,这么家里娃娃嚷着要掏鸟么。一玩就忘了时间。”陈凌踩在梯子上笑答一句。
那些年轻演员则是被王素素脚边草丛里放的一草帽鸟蛋吸引,围过来啧啧赞叹不止。
两个女演员蹲下来,逗了逗睿睿,和王素素说了两句话后,便抬头对树上的王真真道:“小妹妹,能送我们两颗鸟蛋么?”
“好啊,你们拿吧……”
掏了这么些鸟蛋,王真真也大方得很:“不过那个布谷鸟和老鸹的蛋不要拿,我要拿回去孵蛋的,孵出来让它们打架。”
“啊?为什么让它们打架?”两个女演员一听顿时有点懵。
“因为布谷鸟可坏了,我要把它和老鸹一起孵出来,然后不给它吃不给它喝的,让老鸹教训它……”王真真握着小拳头,一脸的愤愤不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