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香,这个时节的太阳一点也不毒辣,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非常舒适,放眼四处望去,花草已经挤满了田间路旁,之前衰草妻妻的景象已经不见,一些不善飞行的走地鸟与四脚蛇到处在绿草间奔跑蹿跳,到处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天暖了,狗身上的冬毛将换,这几日常常把农庄弄得脱落的狗毛乱飞。
陈凌只好将它们带出来,给牛马刷毛的时候,顺便给它们褪褪毛。
这个褪毛,主要是给黑娃两个的。
小狗子们还小,虽然体型不输大狗了,但是才五个月大,它们身上胎毛都还没完全地换掉,毛发松软,不像成年狗的毛发那么硬,是不会像黑娃两个那样大把大把脱毛的。
“哞”
来到老河湾,看到水之后,小白牛便迫不及待的欢快的叫着,跳入水中。
小青马喜欢争宠攀比,也不甘落后的扑腾进水。
可惜老河湾现在水还比较浅,河底的淤泥太厚,小青马不如小白牛站得稳,毕竟小白牛是水牛,喜欢在水里玩耍,早就习惯了各种水流的环境。
小青马就不行了,马蹄陷入淤泥之后,很快就吓得满脸惊恐,睁大两只马目,嘶鸣着向陈凌求救。
小白牛见状在一旁看到此景,顿时高兴的从河里露出脑袋,扇动着耳朵,眉开眼笑起来,这是在幸灾乐祸呢。
陈凌也不管它俩,只是拿刷子给狗脱毛。
很快小青马就克服了恐惧,自己艰难的从河里迈着四条腿跋涉出来。
不过没一会儿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在河畔打着响鼻,迈着四个蹄子,欢快地踩踏着水,时不时还来个三百六十度回旋。
泥点子都崩了陈凌一身。
等陈凌发起火来,狠狠给了它两巴掌,它才龇着大白牙的躺倒在地上,装起死来。
“汪汪”
陈凌给黑娃两个梳理冬毛,围绕着老河湾撒欢跑动的小狗子们叫起来,二黑叫得声音最大,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等陈凌走过去一看,顿时大失所望,原来是几条水蛇在河边的石头上蜷曲着与自家小狗子对峙呢,一个个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警告声,一副随时要发动攻击的姿态。
这个时候天气正暖和,是蛇类出洞晒暖的好季节,结束冬眠的水蛇会从洞里爬出来,享受春天的阳光,而且每个蛇洞都有不少,村里的熊娃子挖鼠洞的时候,时常能挖出一大盘一大盘的长虫。
陈凌把小狗子们赶开,把蛇抓住丢进了洞天。
洞天内部,蛇类还是比较少的,陈凌也没怎么往里边放过蛇,拢共不过两三个种类。
都是无毒蛇。
遇到有毒的,再搞点有毒进去。
泡酒可以用得上。
抓完蛇,继续给黑娃两个梳毛,轻风吹拂,刷子从两狗身上带下来一撮撮厚而绵密的毛发,随风吹走。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两狗眯着眼睛,吐着大舌头舒服不已。
让小狗子们和小白牛、小青马也非常羡慕,围着陈凌叫着,想让他给自己梳毛。
陈凌不慌不忙一个个来。
这么忙活了一通,回去的时候时间还早。
陈凌便慢悠悠的带着它们回家,最近压红薯秧的比较多,他打算出去收拾点红薯秧回来喂牲口。
家里,王素素今天也没去药铺,和高秀兰一起把自家的几床棉被拿出来晾晒。
准备晾晒过后放进柜子里,现在时间一天比一天暖和,冬天盖的厚实棉花被子根本用不上了。
“富贵老弟,我又回来了。”
陈凌正在牲口棚安顿牲口,周卫军就兴冲冲的带了两个人走入果林里来。
这个外表钢铁侠,骨子里文青病的家伙,上次来的时候,没两天就入乡随俗喊起了陈凌的小名,说这样喊显得亲近。
“是老周啊,这是你们剧组的人?”
陈凌见他还带了人过来,问道。
“不是我剧组的,是两个京城的朋友,听说你这边好玩,就跟过来看看。”
周卫军笑笑,向陈凌介绍身后的两人:“这个是我导演系的小学弟,叫余启安。这个是位出版社作家,叫马威,都挺爱玩的。”
那叫余启安的,是个颇为富态的高壮青年,三十来岁,神态温和,身穿衬衫皮鞋西裤,腰上还挂着bb机。
那叫马威的呢,和周卫军差不多岁数,将近四十岁的年纪,小平头,眯眯眼。
两人个子挺高的,一米八左右。
热情的与陈凌握手认识之后,别人还在闲聊着说话,那叫余启安的却一眼就盯上了陈凌牲口棚的三头牲口。
看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深:“兄弟,这两个白色的不是马吧?”
陈凌转头看了他一眼,“不是,个头小点的这个是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