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经此一事呢,想到在王立献家喝酒的时候,广鹏飞大部分时间都在唉声叹气,说今年怎么倒霉,还让陈凌明年带带他……
结果就隔天就搞出来这样的事。
这就和后世的一些红眼病一样,表面是铁哥们、好兄弟,实则见到好兄弟发达,心里早就冒酸水了,做梦都想好兄弟倒霉呢。
到了能捅刀,翻脸的时候,也是毫不犹豫。
嫉妒眼红令人心态扭曲。
遇到事,这往往比仇人下手还狠。
像这样的人,或许在村里还有很多,只是平时不表现出来罢了。
只是日子还得往前过,孩子还小,陈凌也得考虑家人。
“慢慢来,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这天,陈凌在洞天,吹着竹笛,找寻一些节奏,试着来引动洞天的野蜂,以及放入进来的蛇类。
尝试看看有什么反应。
如果真能找到一个方法控制这些小玩意儿。
别说是人,山上的一些野兽也能轻松的对付。
其实除了这个竹子制作的各类小乐器之外,去年他就在练口技,口技大多数用在训鹰训狗,撵山打猎的时候。
对付不靠嗅觉的禽类,以及特殊时期,如发情期的野兽,用对了会有奇效。
毕竟自家两条狗再好用,也不能光靠狗。
就好比这次,别人觉得广运宅家是遭报应了,土炸药才被狗意外引燃。
实际上是陈宝栓来通风报信之后,他才让黑娃两个去干出来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