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踢死的?”
陈凌仔细打量着,心中好奇得很,实在是对牲口这方面了解少。
“马蹄子踢的呗,那匹母马可是一千多斤,劲大着哩,蹄子上还钉着马蹄铁,尥蹶子踹到脑门上,也就一下的事。”
老巴摇摇头,颇为感慨道:“今天这事儿闹的,不知道这老杨鱼儿后不后悔,从老马刷子手里抢的马,现在踢死了别人的公马,这下得赔不少钱啊。”
“哦?是羊头沟第一个建棚种菇的人?是他的母马?”
陈凌听此,也是觉得世事奇妙,多出四百块抢来的马,结果惹下了祸事,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随后老马刷子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拽着陈凌上前看了看。
只见这匹大白马虽然死了,但龇着满口白牙,满脸舒坦的样子,似乎在咧着嘴笑一般。
“好家伙,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马也有死于风流的……”
陈凌顿时惊奇不已,旋即好笑,这舒坦完被踢死也就算了,还没舒坦完就被踢死了,发情期的公兽果然不可理喻。
而老马刷子在旁边,也没有笑话羊头沟那人的意思,只是眼睛盯着旁边的青马舍不得移开,口中嘀咕着道:“俺就知道这骒马是匹好马,俺就知道,瞧这性子烈的,真是让人从心眼儿里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