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活,今次张吉祥稳稳当当站在一旁,没有反应,这让她意外。
等到萧策用完了午膳,张吉祥就只是老老实实候在一旁,他不发声,张吉祥就没有动作。
这样的变化,萧策看在眼中,甚是满意。
就怕这只是暂时的,时间长了,张吉祥又变回以前那样不知轻重,还需慢慢观察。
三天后,萧策去望月居的时候,近身伺奉的人正是张吉祥。
秦昭有些日子没见到张吉祥,这回突然见张吉祥伺候在萧策身边,不免好奇多看了两眼。
张吉祥看着比以前规矩,看到她后,规规矩矩对她行了礼,而后就站得远远的,并把其他人也带远一些。
以往可不是这样。
之前张吉祥见到她的时候,都像是在防狼,恨不能时时伺候在萧策身边,今儿个却主动带人远离,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张吉祥是不是经历了什么大的打击?他看着不太正常。”秦昭好奇得不得了。
萧策闻言失笑:“吉祥看着像是受了打击的样子么?”
“可不是吗?好像只有受了很大的打击才会让一个人的性格改变,要不怎么会有本性难移这一说法?”秦昭说得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