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萧策掐住秦昭的下巴,再一次亲了上去。
只是相较此前的温柔,这一回他的力气大了不少。
秦昭被动地承受他的亲吻,嘴里满满都是他的气息。
她有点心不在焉,暗忖难道是刚才的主动让他不喜?那好吧,她就一动不动,躺尸好了。
不得不说,萧策还挺能亲的,进步的速度也是肉眼可见,前世他却不喜欢她碰他的嘴。
这一刻她怀疑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昭昭,你很软,也很香。”萧策不禁发出一句真实感叹。
以前他倒不知女子的身子竟然是这般软,跟没骨头似的。
秦昭很想给他一个不合适宜的大白眼,但她忍住了。
接下来,萧策似乎研究够了她的唇,转而“研究”她身体的其它地方。
作为被“研究”的对象,秦昭就觉得自己是萧策砧板上的一块肥肉,这个比喻不唯美,却很贴合实际情况。
她的衣物很快被他利落地扒了个干净,当他的视线在她身上巡梭时,厚脸皮的她也脸飞红霞。
萧策多年前看过癖火图,那时也没觉得这事为什么让男人这般热衷,今儿个有一个秦昭供他仔细研究,倒是让他觉出了味道。
她的身子很软、很香是事实,似乎力大一些便能折断她的纤细。
衣衫落尽时,灯影下的她更是美得惊人。
宝珠伺候在外面,她听得里面不时传来的动静,也是脸红耳臊,后来她索性站远一些,脸上的热意才渐渐散去。
可喜可贺,良娣终于侍寝了。
大约半个时辰后,里面传来要水的声音,她才携同张吉祥一起入内收拾。
秦昭的身子弱是真的弱,如萧策所言,他的动作还算体贴温柔,他也有顾及她的感受。
净身后,她是被萧策带上榻。此前她还看到宝珠拿了沾红的帕子,表情暧昧极了,张吉祥也在一旁,则是另外的复杂表情。
她累得睁不开眼,躺在萧策的臂弯里,突然想起前世他不喜与人共宿一床,没理由到这一世便改了他的生活习惯。
思及此,她勉强睁开眼道:“殿下明儿个还要早朝,妾身先回望月居歇息了。”
“你就在此歇着。”萧策再把秦昭拉进怀进里,让她倚在他的臂弯里,这丫头身子太娇弱。
“可是……”
秦昭才开口,萧策便一眼瞪过来:“没什么可是,乖乖睡。”
秦昭看出萧策不是在说笑,再者也确实累极了,她便倚在他怀里。
她枕着他结实而温暖的胸膛,他身上还有沐浴过后的皂香,不知为何会突然有泪意涌上眼眶。
她怕自己失态,便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从今天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她是他的良娣,是他的女人,也会成为他将来的后宫三千之一。
这似乎和前世没什么不同,只是这一世她来得比较早,这个萧策也和前世不一样。
一切只会比前世更好吧?
或许萧策不会早死,或许她和她的孩子还能再续前缘。
萧策不知秦昭的复杂心情,他只是觉得应该对她再好一些,往后还要让着她一些。她的身子这般娇弱,不过一个时辰她便受不了……
感觉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他推开她一些,在看到她眼角未干的泪痕时,响在他耳畔的是念素说过的话。
念素说,或许秦昭心里有人,才不愿意侍寝。
若非他今日出奇不意,她还是不愿意侍寝罢?
他看向不远处摇曳的灯影,久久未眠。
秦昭一觉睡到天亮,她睁开眼的瞬间,还以为自己在望月居,直到响起宝珠的声音:“良娣醒了?”
秦昭挣扎而起,看到这陌生的寝房,她想起昨儿晚上突然侍寝的事。
这身上的酸痛感也骗不了人,昨儿晚上她确实侍寝了,而且她还在主殿留宿。
她应该是这东宫第一个侍寝的女人,可她为什么一点也不开心呢?
当她走出寝室,看到外面伺立的念素时,她突然间笑了。
“念素,你脸色很差,昨晚没歇好么?”秦昭站在念素身畔,眉眼温柔地问道。
念素垂眸,恭敬应答:“劳良娣记挂,奴婢挺好的。”
“你是殿下身边的近侍,殿下很多事都要仰仗你。虽说还有秋水,但殿下最信任的人是你,你千万莫辜负了殿下,需好好侍奉殿下。”秦昭淡声又道。
“良娣说的是,奴婢省得了。”念素依然低头应答。
秦昭笑笑,便携同宝珠走远。
有趣的是,她正要出主殿时,秋水刚好端着一盆花进来,见到她,秋水忙行礼:“奴婢见过良娣。”
“免礼。巧了,方才我才和念素说了几句,刚好提起你,不想就在这儿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