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殿下为奴婢们赐的名,往后奴婢们就在望月居服侍姑娘。”
回话的是宝瓶。约莫十七、八的样子,看着沉稳老练,说话也得体。
秦昭没再说什么,折回室内。
宝玉紧随其后,问道:“太子殿下这是何意,这是嫌奴婢和宝珠伺候得不够好么?”
秦昭在梳妆台前坐下,“你不觉得她们更像是在监视望月居吗?”
总不成是怕她逃跑,萧策才特意派人守在望月居,何至于这般?
宝玉和宝珠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道:“不可能吧?”
“那位可是太子爷,他不会无端端往望月居塞人。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派人来盯着我,难道往后我离宫,还要经过他的允许。”秦昭一个头两个大。
宝玉却是另有见解:“那自然是因为殿下在乎姑娘,希望姑娘好。”
秦昭觉得宝玉的脑回路也是清奇,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如果她是绝世美人,那么萧策拘她在宫里倒也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但就她这样的容貌,还有她的干扁豆身材,萧策留她绝对不是因为对她动了心,而是把她当成崽子在养吧?
而且,他觉得她是歪瓜裂枣,想把她这颗歪苗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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