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望,安全问题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
况且我对张将军可是久仰的很呐,如今有机会见面,高兴都来不及,又如何会介意呢,倒是老兄你可以时刻听从将军教诲,教人羡慕的紧啊。
忘记问了,贵军抓到的间谍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有没有审讯出有价值的情报,若是方便的话,能不能将审讯记录交于我一份,互通有无嘛。”
“呵呵,长官说的是。”
中尉回答的很是含湖,对于后一个要求也毫不松口:“这是军法处的差事,卑职是参谋部的,不知道奸细的情况,只是听说。
您可以问问将军,若是张长官同意,我想军法处方面定然会服从命令,稍等,将军有军务要处理,容卑职进去先行通报。”
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了土地庙的正殿外,中尉道了声歉便敲门进入,随即没了动静,院子里只有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卫兵到处巡逻。
“踏踏踏……”
脚步声在黑夜中远远传来,左重昂首挺胸站起了军姿,结合身上那件破衣服,不仅没有任何的气势可言,反而充满了滑稽的感觉。
他也没在意,战争随时都会打仗,张长官肯定很忙,对方没必要在这个时候给自己一个小小的副处长下马威。
不知道过了多久,消失许久的中尉推开门招了招手,待左重走近后小声透露:“将军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脾气不太好,长官你抓紧时间汇报。”
“多谢提醒。”
左重闻言拱了拱手,用力将脸上的脏东西擦干净,迈步走进昏暗的房中,冲着煤油灯旁一个削瘦的身影敬了个礼。
“特务处副处长左重见过张长官。”
“有什么事,说。”
张长官拿着红蓝双色铅笔趴在地图上思考问题,头也不抬的说道,如今兵临城下,他没有时间和精力说废话。
左重规规矩矩把扫荡日军据点的成果一一说了出来,包括毁伤程度,再利用的可能性有多大,确保军方攻击时做到心中有数,尽量减少人员伤亡以及行动时间。
那些暂时无法破坏的工事的所在位置,内部构造,墙壁有多厚,建材的成分,里面有多少守军,装备了什么武器,乃至备用的行进路线等情报,也在汇报当中。
军事情报侦查,绝不是到大街上问问人,找到可疑之处拍几张照片这么简单,要是时间足够,左重连工事指挥官的资料都想搞到,可惜日本人没有给这个机会。
随着他的讲述,对面的张长官有了反应,提笔于图上不停做着标记,冷峻的脸上慢慢有了笑意,等左重说完终于抬头夸奖道。
“不错,你们的工作我很满意,都说特务处是国府的情报精锐,果然名不虚传,领袖那里我会为你们请功的。
另外军法处抓了几个奸细,审了半天一点收获没有,我正式移交给你,能不能让人开口,就看你们的人了。”
“是,长官。”
正事说完,左重知道自己该告辞了,自己不是徽省人,又不是老黄埔学生,认不了老乡更拜不得老师,果断敬礼转身走出房间,跟着中尉去军法处领人。
等看到几个被揍得不成人样,连说话都够呛的奸细,他长长叹了口气,专业的事真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干,打成这样还审问个屁,先找医生来治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