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委员长的亲属,他们就这么相信了,不但将你请进俱乐部,甚至引发了叛乱。”
“就是这样。”左重耸耸肩:“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那么的顺利,你们的人几乎是用枪逼着我去的,你让我怎么办,只能去了。”
“蠢货!”
萧清敏气得眼前发黑,一个那么完美的掩护身份,一个重要的情报网就毁在这么荒诞的理由,青木公馆的大迫真应该切腹自尽。
左重叫她气的够呛,露出了笑容:“萧小姐问过了,现在轮到左某提问了,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发现杜瘸子被我们监视的,可以吗?”
萧清敏缓了好一会,闭着眼睛说道:“你的人在监视很专业,但警惕性非常低,或许是因为在金陵的原因,我跟着他们到了这里。”
“王巴蛋!王巴蛋!”
这下换成左重暴怒了,他被手下的愚蠢和大意气到了,监视跟踪的人被人跟踪都不知道,他要查查行动记录,好好收拾这帮混蛋。
萧清敏嘴角抬起,对于这件事她也很得意,特务处的名气很大,还不是被她轻易找到了破绽,要不是有左重出手,胜负真的难说。
得意完,她又问道:“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查到的姜金才,他是我们中最为警惕的成员,医院行动那天,我确定他们身后没有跟踪者。”
特务处靠飞机跟踪,前提是找到目标,姜金才是老特务,资格比她还老,擅长跟踪和反跟踪,怎么就会被特务处找到,令人费解。
左重吐了口气:“他伪装的伤口里被我们放了些东西,他只能去医院治疗,你说的不错,我们监视了他一个多月,他确实非常警惕。”
原来如此,萧清敏想到姜金才挠伤口的模样,特务处的手段真是防不胜防,她相信姜金才看病肯定做了反跟踪,可还是被盯了。
“你们的小组是叫蝴蝶吗,抱歉刚刚说了那些话。”
“没关系,我们都是职业情报人员,换成我也会这么做的,但我不知道什么蝴蝶。”
“好吧,我有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真会吹笛子?”
“左先生真的很狡猾,你是在试探我们的训练课程,不过没关系,我确实会。”
两人聊着天,气氛十分融洽,左重没有问什么敏感问题,基本是对案子的一些补充,萧清敏很痛快回答了,因为这些没必要隐瞒。
就这么聊了半个小时,左重突然问道:“萧小姐,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你们的碰面的目的,我不问目标,只问目的。”
萧清敏听完不意外,她知道从一开始左重的目的就是这个,只是她不会说,刺杀是非常严重的政治事件,她不能给帝国带来麻烦。
于是她笑着回道:“左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刺杀的事情,或许你可以问问其他人,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如果要动刑,就请开始吧。”
古琦和宋明浩火冒三丈,这个女人刚刚问了那么多情报信息,可一到关键问题就不说了,没有她的情报,这让他们拿什么去表功。
左重拦住了他们,非常绅士的说道:“没关系,带萧小姐回去好好休息,如果她想说什么,立刻向我汇报,左某人随时恭候萧小姐。”
说完,萧清敏被几个特务送回了牢房,古琦刚准备说话,便被左重的一句话打断了,他指着桌的钢丝录音机:“送到我办公室。”
古琦不知道科长要干什么,这里面的信息没有任何意义,萧清敏这个女人很聪明,所有的问题都避重就轻,隐瞒了很多重要信息。
可命令在,他只能派人将沉重的录音机送到左重办公室,随后左重将自己关了起来,连吃饭都是在里面,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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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明显地表达出来,许多中国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
莎士比亚没有变成富于宗教观念的人,也不曾对宗教表示很大的关怀,这是很可怪的。我想这便是他所以伟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当做成是人生来看,他不打扰世间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组织,正如他从不打扰他的戏剧中的人物一样。
每个人一生也都是一首韵味无穷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