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敏感的问题,转而问起了他的家人,对方的情绪恢复了平静。
一旁的归有光和邬春阳目瞪口呆,吐真剂真的太恐怖了,以他们的经验,这两个日本人不好对付。
但只用了一针药剂,对方就有什么说什么,连家人这种最隐秘的情况都说了,那刑讯还有意义吗。
左重看了看手表,药效差不多过去了,这个家伙心底对于讨论某些问题依然很抗拒,要加大力度。
他走到药柜前,直接割开了两个药瓶,熟练的用注射器将药水注射到晕头转向中的日本特务体内。
此人很快就瘫软到座位,脸摆出傻笑,含糊的说着什么,身体更加放松,两腿很自然的伸直。
左重拍拍他的肩膀:“刚刚我去问过藤田了,他的回答让我非常满意,或者天蝗陛下会选择接见他。”
日本特务努力抬起头,晃荡着脑袋骂了一句:“八嘎,我才是行动的指挥官,藤田他什么都不知道。
安全点的物资,是土肥原机关长安插在金陵的特工准备的,我们没有跟对方见面,都是计划好的。”
左重没有意外,两个试探的棋子而已,知道土肥原的潜伏特工才不正常,这个老特务果然很狡猾。
没什么好问的了,他转而问起了一些现在掌握的情报,想看看能不能从日本人这里找到一些关联。
“你认识朱积胜吗?”
“不认识。”
“杜瘸子在哪?”
“纳尼?瘸子?”
左重皱起眉头,真是一问三不知,除了提供了土肥原这个罪魁祸首,这两个人估计什么都不知道。
他继续问道:“金陵安全点的地址是什么?”
“哈,哈。”
日本特工发出怪笑:“福兴路5号,第六区。”
然后表情癫狂道:“我们成功抓住了中国人的情报官员,天蝗陛下就要接见我了,天闹黑卡,半载!”
邬春阳见状连忙问道:“科长,是不是剂量注射太多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意识不清醒了。”
归有光走到日本特务面前,啪的一声给了对方一个嘴巴子,对方不躲不闪,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他转过头汇报:“这家伙应该不是装的,意识确实已经混乱,是不是吐真剂副作用造成的?好厉害!”
左重起身摇摇头:“我是让他在镇静状态中,下意识的回答各种问题,但是有麻烦之处,人有主观意识、潜意识、无意识三个层次。
当主观意识被药物压抑到最大程度,潜意识会成为他动作的行为中枢,会出现很多诡异的反应,比如主动按照我的说法进行幻想。
不过这种状态下,他提供的信息并非全是事实,可能存在潜意识的夸张或者部分省略,而且回答者极易受到询问者的暗示和影响。”
他一边说,一边拍着日本特务的脑袋:“但最后,他的脑子里会只剩下无意识,没有思考的能力,凌医生在其他日谍身做过实验。”
邬春阳和归有光恍然大悟,心里松了口气,原来这东西的准确性不高,还容易把人暂时搞成傻子。
他们的古典派手法依然有用武之地,否则以后抓到人送医院,这样的情报工作总感觉哪不太对劲。
归有光想到一件事:“科长,这两人没见过其他日谍,应当没有被灭口的可能,保护任务是否撤销。”
“给另外一个日本人也注射吐真剂,确定此人的口供,如果没有问题你们就先撤出,正好人手不够。”
左重说了两句,又叮嘱道:“确认完口供,你带人去搜查那个安全点,要注意安全,可能会有陷阱。”
归有光一蹦三丈高,他每天憋在医院里快疯了,抓了几瓶吐真剂冲出门,看来日本特务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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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来达到一个活动很剧烈的成年时期,由经验获得利益,由社会及人类天性得到更多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