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我给钱的。反正暴风王国重建时也需要钱,我到时候找些商人来做生意,就当是支援我的瓦里安小老弟了。
话说,你接收你奶奶的组织,需要多久啊?”
海盗问了句。
肖尔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摇晃了一下眼前的酒瓶,他悄声说:
“已经在做了。我在一些关键职位上,都安插了我的人。奶奶这段时间执着于猎杀兽人,有些放手不管了的意思了。
只要你能击败她,我只需要一两天的时间,就能初步完成对军情七处的梳理接收。”
“好家伙!”
布莱克和纳萨诺斯对视了一眼,他们如看怪物一样看着肖尔。
游侠诧异的说:
“也就是说,哪怕没有布莱克这件事,你都已经在准备一场反叛了?都已经组建了自己的小势力,这是要夺权吗?”
“没你们说的那么可怕。我奶奶对此心知肚明,她甚至在鼓励我这么做。”
肖尔将手中的酒壶举起,往嘴里灌了一口,他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说:
“她从小就按照这种想法培养我,她是那种...很老派的刺客,总觉得自己代表的是过去的失败。我想要崛起,就得先过她那一关,向她证明我比她更强势,更有掌控力。
我必须击败她,才能走出她的阴影。
我其实并不讨厌这种教育方式,甚至很欣赏这种残酷的成长逻辑,只要对象不是我...遗憾的是,我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就像是侏儒们制作的那种弹簧,从小就被压到极致。
但弹簧,总有弹开的时候。
不怕你们笑话,我十一岁之前都不敢主动和女人说话,我觉得她们都是怪物...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只有我奶奶是怪物。”
马迪亚斯·肖尔看着手中的酒瓶。
他主动对其他两人说起自己的过往,又闭着眼睛叹气说:
“在遇到你们两个之前,我身边是没有朋友的。
奶奶觉得那会成为我的缺点,她说我不能有缺点,否则就会和她一样经历可怕的失败。
我啊,从小就知道自己心中有阴影,而且它每一日都在变化,它就像是一团活物,汲取我心中的阴暗和压力成长。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在夺走他人性命之后,会待在尸体边,看着还在流血的刀刃。
我想着把它刺入自己的脖子里。
但后来证明,我奶奶对我的培养很有效,让我觉得主动追逐死亡是一种懦弱。我坚持了下来,一直走在黑暗里,按照她指示的方向去走。
但我习惯了那样生活...
不代表我,喜欢那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