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暴君的双手依旧有力地钳住着里昂的脖子。
看着呆住的三女,谢元感觉她们都大惊小怪的,尤其是吉尔,你不是先前还操作过这门炮吗?
所以他直接先出声叫醒了吉尔:“嘿!吉尔,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去把菜鸟警官扒出来?”
然后“下意识”地转身,好似有意无意地把刚刚余烟未息的炮口“对准”了车里的亚裔女人,看着她被唬得僵直了身体,动也不敢动。
但谢元表现地好像发现不到她一样,目光直视着吉尔手忙脚乱地用刀撬开暴君萝卜粗的手指,把里昂从无头暴君手上“抠”出来了。
不过,看起来吓得惊魂未定的里昂脸上布满了血迹看来待会得打一支针了。
谢元又看着旁边吓得嘴巴都合不上的克莱尔,用手肘碰碰她,开个玩笑:“小姑娘,这里空气可不干净,里面包含了微量的病毒”
“啊!!!”吓得克莱尔终于回过神来,双手立刻死死地捂住嘴鼻,脸色惊恐地看着谢元。
“这一点都不好笑,比利!”吉尔严厉地呵斥一声,瞪了谢元一眼,一边把里昂扶过来,然后和颜悦色地安慰克莱尔,“不要担心,现在病毒不会在空气中感染了。”
但说罢,又忧心忡忡地看了里昂一眼:“但你你是真的需要来一针血清,这样的生物组织溅射到你脸上可能会有感染的可能。”
克莱尔终于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也是给了谢元一个卫生眼,然后又好奇地看着谢元的电磁炮:“这威力真的好恐怖!”
但又疑惑地看着谢元不解:“为什么你不放下炮口,而是往这个方向举着?”
“因为啊,这个方向有一个陌生人,”谢元这才正视着车里不敢动弹的年轻女性,“你好,美艳动人的女士,请您能慢慢地打开车门,再慢慢地下车,然后告知一下您的身份吗?
请不要冲动,我看在您刚刚想救人的份上,才没有马上一炮干掉你,我的时间很紧张,真的不想跟你扯皮。
如果你在让我解除戒备之前有什么异动的话”
谢元此刻的声音是越发得礼貌,但说出的话却越发地令人胆寒:
“我就只能让这辆厢型车成为你的棺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