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总之，经过了两天的整理，莫斯文率领垂头丧气的红线大军，和基本的自卫武器，踏上了归途。

同时带上了“略显昏庸”的科尔布特，登上了重新修好的装甲列车，离开了要塞。

一场轰轰烈烈的攻防战役就这么虎头蛇尾地落下了帷幕了。

红线几乎损失了两三百人，实际损失会在五百人以上，这些抚恤将会从科尔布特的身上扒出来。

科尔布特一系这次估计会寿终正寝的，而莫斯文会因为这支军队彻底坐稳了总X记的位子。

至于能安稳地做几年，那就看他的本事了，不过莱尼亚以后的生活应该会好一点的……毕竟忙碌的父亲也不会有空打他的。

而反观另一边，游骑兵的损失也不好受，最起码有30人永远失去了性命，十来人受伤，有3-4个会留下永久性残疾。

乌尔曼最后被找到时，已经是弥留之际了，不过最后还是被闻讯赶来的谢元给救活了。

抢了我的东西就想靠死亡来赖账？没门！！活着给我老老实实偿还吧。

可汗的尸身没有找到，所以初步断定他应该通过别的方式脱身了。

祝福他生还下来，同时希望永远不要再见了，谢元真的不喜欢跟阴气这么重的可汗打交道。

最后由谢元一个人爬上了地面，送别了准备辞行的黑暗者遗族，毕竟米勒还是无法对前一段时间刚刚喊打喊杀的黑暗者们报以信任。

黑暗者也没有太过于在意，他们会带着小黑怪前往他们大部族的定居地。

送到边界了，看着远处等候的成年人，小黑怪转头跟谢元说：“看来你是对的，阿尔乔姆，我们离开对所有人都好。”

“会接纳的，”谢元也让小黑怪别灰心，“人类有排他性，但是也有容纳性，只是需要更多的沟通。”

“我知道，”小黑怪也理解地点点头，“我也坚信我们一定会联合的，那时我就是一个大人了。”

小黑怪跟谢元握了握手之后，就准备跟着大人一起走，但谢元斟酌一下，还是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了七本书。

“孩子！等一等”谢元叫住了小黑怪。

等到小黑怪转头，谢元走过去把七本厚厚的书交给了他旁边的黑暗者成年人。

“这些都是人类文明的瑰宝”谢元给予小黑怪的书有《选》四卷，《军地…友》，《民…册》，《赤脚医生》，“我猜你应该会说我的另外一门语言了，所以我直接送原版了。”

“谢谢！”小黑怪踮起脚看着七本书就像看珍宝一样，半天才留恋地把眼睛收回来，“这正是我们一直需要的东西，看得出来你下了很大的决心。

阿尔乔姆或者元，你……真的很伟大。”

“我心里一直都有全世界团结一心的愿望，希望我们能得到共同发展。”谢元挺身，站直，敬了一个中式军礼，“保重了各位。”

“再见！”小黑怪学着谢元敬了个礼，然后挥挥手，“我的朋友。”

看着渐渐黑暗者消散的身影，谢元也转身回去了地铁，这些知识谢元想了很久才确定作为出兵的回报。

但谢元不后悔，因为恩情必须要得到偿还，而知识是谢元唯一能给的出的东西。

哪怕会带来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