辖体制却不附带相对应的思想理论?
都是残缺的政治纲领,然后撩拨两方内耗,拆散原本团结的整体,使其把大部分人的精力都耗费在内斗上。
这是不是意味着,有一个更高一层的统治团体在扭曲着大家的想法,他们在地铁里设置了一个很深的精神陷阱?
这就是谢元出来想要求证的地方。
因为如果是的话,谢元就得修改之前定下的种种计划,然后带着养父远离这里找地方给阿列克谢养老。
因为如果连统制阶级都不在把人当人看,而是当累赘,消耗品,奴隶去看的话,谢元做的任何一点努力都是白费的。
因为他们压根就不想当人了,他们想当老爷,想当他们过去的至高无上的皇帝也就是沙皇,他们甚至想当神!
对于这种无良势力,谢元的一贯方针是惹不起这帮人,难倒他还躲不起他们吗?
“我们马上就要到“被诅咒的”车站了。”可汗突然打断了谢元的思考,他站起来就着灯光,看向前方的路,此刻周围一只变种怪“卢卡”在疯狂逃窜。
谢元莫名地感觉,他就是这只卢卡,在末日时代的人性扭曲大浪潮面前,除了逃,别无他法。
可汗看到前面路况安全后,又重新坐下来,给谢元继续介绍:“那个车站不停地遭到怪物的无情攻击,能走的人早都走完了。
只剩下几个无处可去的倒霉鬼留在那里。”
“是吗?”谢元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到了那里,只要我能做些什么,我一定帮!”
……
被诅咒的车站,这个名字绝非偶然——那个车站的居民陷入了一场为生存而战的战争,这场战争永不结束。
再谢元到达这个站前,可汗给他讲述了这个站的故事和名字的由来。
再过去,这里也是个不止剩下战士,同时也有普通居民的一个正常车站城市,平静而繁荣地发展着。
但是,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缺口,数不清的地铁怪物,异变体族群,注意是“族群”,开始汇聚在这个地方。
跟黑暗者不一样的是,这些是纯粹的食肉生物,是不死不休的敌人,地铁里的战士用尽手段,杀死了一批又一批的变种怪物,但是新的怪物依旧会踏着同类的尸体而来。
于是,变种怪物的旧名被诅咒的生物就移交到这个车站上,被诅咒车站诞生了。
地铁的战士把整个当成了战场,把平民迁移到邻近的车站,不断设置了路障把这里打成了钢铁格勒级别的惨烈巷战。
谢元一到了这个车站下车,还在回味着这个故事呢,结果就听到了急切的枪声,可汗也是脸色突然一变!
“这个站又遭到进攻了!”可汗立刻加快了速度跑了上去,“走吧,孩子。得去帮帮保卫者。”
谢元立刻紧跟着可汗,两人在冲到一个丁字路口后,右侧突然传来一声呼喊:“可汗!?!快到这边来!”
循着声音,谢元和可汗来到了一个背后被大量的钢铁废料拼接形成一个栋墙作为主路障,这里只有三个人在这里。
主路障只有三个人?谢元看着这些人有的眼神疲惫,有的在人过来后才刚刚止住窟,现在还止不住泪。
地上还有几块布蒙着躯体,看来是牺牲的人,三个人身上硝烟未散,看来刚刚才结束了一场战斗。
不过谢元和这些人,并不认识,所以能接上话的只有可汗:“又遭到进攻了?”
“是的,它们突破了我们的外围防线。”接话的是一位带着装甲兵软盔,身上别着一把小T字锤的中年人,他看着周围剩下的三个人,眼神充满着悲戚,“活着的人就剩我们几个了。我看我们活不到明天了。”
偌大的地铁就剩下三个人了!谢元心中有些震撼,一方面这场怪物之灾实在太严重了;另一方面这么险恶的环境大家都坚持下来,这些地铁战士真的都是好汉子!
可汗的神情也是悲伤的,但是他现在更想把问题解决掉:“这些怪物是从哪儿进来的?”
“跟以往一样,是从左边的隧道和岔道口来的。”中年人把枪别在后面,跟可汗汇报着最近的情况,“我们派了个爆破组,但他们没有回来,我们现在也无人可派了。”
可汗立刻转了过来看着谢元:“阿尔焦姆,你不是希望使你的车站免遭毁灭吗?你瞧瞧这儿,这就是毁灭。我们得帮助他们。”
他指着右手边的通道,让谢元先过去那里:“去找爆破组剩下的人——他们有炸弹。然后尽快把左边隧道炸垮,在爆炸前尽量跑远些——炸弹的威力很大。”
“至于岔道口,”他指着楼上,“以前已经炸塌过一次了,但看来诺萨利斯在塌方的地方钻了条道过来。
那儿曾有个关上了的风匣——那个风匣准是打开了,被人拉下了。你得去锁上它,或者破坏它。”
“至于我,”可汗指了指自己,“我跟幸存者们留在这里,如果怪物太多,(可汗跺了跺脚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