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真的。
这是因为他是这里三个里面唯一和谢元交过手的,知道谢元有一身恐怖怪力但能控制地举重若轻。
而且同样从谢元的饮食里面可以看出来,充满油水的食物他一个人一餐能吃四人份,但奇怪的是他身上几乎一点不胖。
这是身体能适应大量营养消耗的象征,那他的身体……一定很强。
所以如果别人说差点打败一派宗师,叶问会有所怀疑,但是谢元,拳怕少壮这句话才是他最好的体现。
但就跟谢元对此缄口不言一样,叶问也不会对这件事一定要寻个真相,因为就跟谢元一直后怕的原因一样:没打赢才是相安无事,打赢了才是问题大发。
切磋对阵洪师傅这样的老牌前辈,夏国人可以赢,这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但谢元这个俄国人不行,因为一旦打赢了就是以大欺老,恃强凌弱,洋人欺负夏国人,谢元会里外不是人的。
相反打输了,倒是大家脸上有光,反正吃亏的是谢元这个洋人,而对于谢元而言,荣耀是他最不需要的东西。
“难为你了,阿元。”叶问拍拍谢元的肩膀安慰道,谢元挥挥手示意不在乎。
金山找也很快转移了话题,毕竟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了。几人开始聊到了开武馆的繁琐规矩,和麻烦。
黄粱不出意外又成为了三人教育的对象,讽刺的是谢元其实大不了黄粱多少。
没过一会,叶夫人就大着肚子,在一位记者同乡的带领下赎人了,同时金山找的老婆也带着孩子赎人。
就剩下了谢元和黄粱……在记者同乡和金山找老婆有限的资金下这还是金山找哭着喊着求老婆才同意的,只能赎一个人。
“先赎阿梁吧。”谢元回应道,然后他看着黄梁嘱咐道:“你回去后,去平常学拳的地方,有个上了锁的铁皮箱。锁是密码锁,拨1942,里面是我给武馆准备的应急金,今天他们给你和你师傅付了保释金,你得还金山找两份保释金,给记者大哥一份。”
黄粱深深地看了一眼谢元,就马上出去了,不知道他怎么以为谢元要准备干什么,但是其实就只是简单的拿个钱而已。
叶问也立刻保证会马上过来赎人后,一行人就离开了警察局,硕大的警察局,除了值班人员一下子就陷入了针掉到地上都听到的安静。
傍晚,一阵钥匙开锁声传来,谢元疑惑地睁开眼,却发现开锁的竟然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约翰国人。
身量刚好,修长而健壮,看起来应该是受过体能训练,脸上带着一副单片眼镜,两撇精密修整过的八字胡油光水亮,唯一有意思的是他的头发……茂密而旺盛。
这不是在伦敦本土常住的约翰人。
“我要等警察保释我。”谢元对着这位约翰国人婉拒道。
“这是你的保释文件,先生。”中年人彬彬有礼地递过来一份纸质文件,谢元接过来看到后,发现保释文件果不其然已经盖了批准章,就是保释人处写的不是人名。
而是“rnby”无名之辈。
“你一定在整个体系里有重要的地位”既然已经拿到批准的文件,谢元也不含糊地站起来走出拘留室,“不然不会有人签个无名之辈就能让警察放人,国王的密使?”
“诚恳地为您服务,先生,你需要什么香烟”无名氏先生,拿来一个盘子,眼尖的谢元立刻就看出来盘子里装了两种烟:已经战败的捺催著名牌子香烟“金字塔”,现在已经完全绝版了。
另外一个就是联盟二战时期的香烟……谈不上香烟,是马合烟碎叶旁边还贴心地放上两种纸,真理报的废报纸和白头鹰援助法案时送过来的香烟卷纸。
单独一种烟不会有什么别的含义,但两种烟三种抽吸类型就不一样了,因为这是东线战场上的老兵才都抽过三种类型的烟……43年后的兵全面拥有香卷纸了。
谢元很快就选择了第四种选项:“抱歉,我现在不抽烟,也不喝酒,都戒了。”
“非常好,健康的习惯,”无名氏先生立刻就把烟盘放在一边赞扬道,随即摘下单片眼镜,用一双锐利的双眼盯着谢元“毕竟能从爆炸的货轮里全身而还的人都有一个超人般的身体。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迪米特里彼得连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