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就去拿本子去了,桐桐在他跟前伸手比划着:“爸爸,我是这么写,这么写,再拐个弯这么写。”
“……”夏泽凯听得一脸懵逼,他心里想着闺女你这是哪国的语言,我都想象不出来你写了什么。
桐桐好像没发现爸爸呆萌的样,她继续说:“爸爸,我写的可好看了,等会儿我写给你看。”
姐姐总算在桐桐的千呼万唤中把纸和笔给拿过来了,桐桐看到后,伸手就要抢,可丫头往后撤了一步就躲开她了。
“我先写,桐桐你不能抢。”丫头说道。
桐桐不干了,她瞪着眼睛说:“不行,我先写,我都给爸爸说好了。”
夏泽凯听着她在自己面前‘狐假虎威’,笑的肚子疼,轻拍了她一巴掌,说道:“让你姐姐先写,再调皮捣蛋,我真揍伱了。”
“哼!”桐桐不屑的挑眉撇了姐姐一眼,站一边去了。
丫头写的‘夏静雅’这三个人有点复杂了,她握笔的动作也不是很标准,但能看得出模样来。
她确实会写了,等她写完了以后,夏泽凯一个劲的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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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桐看到后,不服气的说:“姐姐,该我写了,你把笔给我。”
“给!”丫头这回给的很痛快。
可夏泽凯发现他们家老二写字实在惨不忍睹,一个‘夏’字就占了半张纸,她还用手抓东西一样攥着笔在那里比划着,感觉剩下的半张纸写不出‘季桐’两个字了,她有些苦恼的挠着头,然后一脸无辜的看着夏泽凯:“爸爸,我要再怎么写呀。”
夏泽凯看着那个‘夏’字就把一张纸上下两边给连起来了,也看不出个夏的模样来,他的心就抽搐起来,这差距也太大了吧,感觉不是一个老师教的呀。
“桐桐,谁教给你这么写的?”夏泽凯问她。
桐桐理所当然的说道:“妈妈教的呀,妈妈说这样写。”
罗希云还在旁边和婆婆说着话呐,听到老二这么编排她,她可不认账:“桐桐,你自己写不好就怪我喽。”
“就是你教的嘛,我又没说错!”桐桐也回瞪着妈妈,胆子还挺大的。
夏泽凯把她拽过来了,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怎么写这个‘夏’字。
真正教起来,夏泽凯才意识到到底有多费劲,桐桐就属于那种根本不听指挥的类型。
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带着写还行,可一旦让她放飞自我了,整个人就处于很嗨的状态了。
更让夏泽凯无语的是,桐桐还认识不到自己写的难看,她还自我感觉良好,一本正经的问夏泽凯:“爸爸,我写的是不是最好看,是不是比姐姐写的更漂亮。”
“……”
夏泽凯都不想说话了,他寻思你的脸哪?
到了晚上,路上的积水少了一些,街上的行人也多了些,很多人走上街头,找个沿街的小饭店和几个朋友准备喝上一口。
但他们看到天空中飘来的乌云时,一个个又如同惊弓之鸟般,要么抢着往店内跑,要么就要往停在路边的车里走,生怕走得晚了,又被大雨给浇透了。
可等他们发现一个雨点也没落下来,这才安心了些,又各自回到座位上,开始吃吃喝喝,吹吹牛皮。
……
有欢快一些的,自然也少不了悲伤的,有人望着自己那被大雨给摧毁的家,心里说不出的悲伤,想哭都没有眼泪了,一肚子的委屈不知道该向谁来说。
也有人在这场大雨中永远失去了亲人,哭得眼泪都没了。
一夜在各种酸甜苦辣中过去了,第二天早上,众人醒过来时,发现外边已经没有积水了,地面上留下了各种各样的垃圾,散发着腥臭味的淤泥,歪倒在地上不知道泡了多久的自行车、电动车,铁路桥底下被水泡了三天两夜的公交车总算露出了真容。
可众人看到车被拖车给移走了以后,露出了车底下的真容时,忽而又沉默了。
谁都没想到车底下竟然还有条肚子圆滚滚的小狗,此时它四条腿呈现不规则的扭曲,头顶上的那块皮都磨破了,露出了泡的看不出颜色的肉,舌头也耷拉着,永远收不回去了。
这条狗在水里泡了三天之后已经腐烂了,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味,让人不敢靠近。
没有人知道它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在车底下想钻出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可上边是一辆能载四五十人行驶的公交车,它或许也没想到往旁边挪上几步就能够逃出生天,可几步距离让它走到了终点站。
人们也看到了桥洞右侧的道路上,那块低洼的圆弧道路上,中间的位置有几块黝黑的厚实钢板被泡的油润有光泽,钢板底下是早已经变形了的两层彩钢板,此时的彩钢板已经变成了薄薄的两片,得亏上边有钢板撑着,要不然根本撑不住那么多车经过这条路。
电视台的人一五一十的记录了这一幕。
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有个叫‘夏泽凯’的人一个电话调集来这些钢板、彩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