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那个夏泽凯,也是上过电视的那个夏泽凯,她的同班同学。
可记着他当时在班里就没啥存在感呀。
“老夏,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认错了呐!”张强这般说道。
说着话,他笑眯眯的走过来和夏泽凯握了个手,握的很近,他问:“你现在在哪里混呀,咱都毕业7年多了,你一点信都没有。”
徐涛也想问问他在哪里上班。
何盼就有点晕,合着你们平时都不关注新闻的吗?
齐城电视台新闻频道去年可是报道他好几回了,你们就一次都没看过?
那总该看过他空间里的那些文章吧,就没点联想能力?
夏泽凯笑眯眯的回应:“我也在齐城混呐,不过现在确实混的一般般,哎呦,想想咱们当初那会儿,真是不容易哦。”
罗希云再旁边听着,就像踹她老公一脚,这个逼让你装的满分了。
也不知道给我介绍一下。
“泽凯,不给我介绍介绍?”罗希云问道。
桐桐嚷嚷起来:“还有我,还有我。”
丫头就比较文静了,进来后看到陌生人了,她又没胆了,一直跟在妈妈身边,也不多说话。
夏泽凯赶紧给介绍了一下,刚才何盼在电话里已经说过一遍名字了,他这会儿凭着记忆也对上号了,介绍完后,徐涛发现他更受伤了。
何盼和张强都只有一个孩子,夏泽凯更厉害,一炮双响。
不过这俩小姑娘看起来很好玩哎,他笑眯眯的蹲下身子,要和桐桐玩一会儿,谁知道小姑娘很不给面子,说道:“叔叔,你笑的不好看,我给你个棒棒糖吃。”
“这是什么鬼逻辑?”徐涛觉得更扎心了,连小姑娘都嫌弃他了。
夏泽凯问道:“你们给我说一下,我能干点什么活。”
“都快干完了,老夏,你和你媳妇先坐下休息一会儿,我摆完这几个盘就完事了,等会儿咱们好好聊聊。”张强说道。
罗希云凑到她老公身边,说:“泽凯,你们这个同学会看着还行啊,都挺朴素的。”
“是吧,你以为是什么样的?上来就装的人五人六的?”夏泽凯还抹了一把脖子,晃晃手腕,说:“还是大金链子小手表,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发财了?”
“懒得和你说。”罗希云去一边哄着丫头、桐桐和张强他儿子玩去了。
小朋友之间的交流就真诚多了,桐桐送给他一根棒棒糖以后,三个小伙伴就玩到一块去了。
何盼他们三个人没多长时间就完活了,大家先找了一张桌坐下,随便闲聊起来。
桌上有刚才摆盘的水果、瓜子、点心,何盼说:“吃啊,不用等他们,随便吃就行,吃完了再放,我买了好多哩。”
夏泽凯还特意看了她一眼,记忆里的何盼可不是这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不过从学校到社会上,又隔了7年,每个人的变化都挺大的。
徐涛还问他:“老夏,你现在还吗?”
他伸开双手比划了一个大部头的大说道:“我记着你上学的那会儿就抱着那么厚的书看,上课也看,回到宿舍里也看”
“徐涛,你这样就容易没朋友了啊!”夏泽凯笑呵呵的说他。
都是些陈年往事了,不懂事的时候就忽略了学习的好,走上社会以后才发现毕业证真的是级别越高了越高。
创业从来都是幸存者偏差,大部分人还是得通过毕业,找工作,面试,然后进入一个平台开始实现自我的价值,突破升华,这种的大众化的渠道最后走上人生巅峰。
而找到一个什么样的平台,大概率来说就取决于你自己那张毕业证出自什么学校。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老夏,你现在干什么了,在哪儿混呀。”张强问他。
夏泽凯说:“什么挣钱我就干什么,没办法的事,你也看到了,我两个孩子,平日里的花销大,不挣钱可不行啊。”
听到夏泽凯这么说,张强深有同感,他说:“我也是,你别看我只有一个孩子,可我儿子真是不少造,幼儿园死贵死贵的,还得给他报兴趣班,哎呦,一年到头挣点钱都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可不就是这样,慢慢来,别着急,总有办法解决的。”夏泽凯还反过来劝他了。
知道夏泽凯一点底细的何盼在旁边翻白眼,寻思着张强和徐涛这俩同学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经营自己那个家了。
可这事说起来也不奇怪,对于一个基本不看电视,不关注新闻的人来说,你就是偶尔从某个渠道看到了夏泽凯的名字,也只以为会是同名同姓的人,而不会贸贸然的把这个名字放到你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人身上去。
毕竟天底下重名的人多了去了。
这很正常。
他们几个人还说起了陈年往事,说起了在社会上挣扎的辛酸苦辣,这个时候,即便是在交警队上班的何盼也是一肚子牢骚。
说单位里怎么怎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