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一日上午九点,谢文虽然已经睡醒了,却仍然躺在床上,他觉得有些头疼,神思恍惚……
谢文知道这是昨天晚上自己喝酒惹的祸。
昨天晚上,自己回想起过去一年取得的成就,高兴之余就喝断片了。
喝多了以后,自己只有一些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零碎记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去的,只隐隐约约记得有人给他喝茶醒酒,解衣脱鞋。
早上醒来时,依稀还记得自己好像还做了一个有点难以启齿的美梦。
谢文心想,可能是这段时间,肖婷婷和刘晓梅都不在自己身边。自己的火力有点旺,加上酒精刺激的缘故,才做了这样的梦。
令谢文有些尴尬的是,自己有些粗鲁,有些大胆。
当然,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梦境中那个人恍恍惚惚的好像就是身边的某人……
自己太邪恶了,谢文心想,不过好在是在梦里,无伤大雅。
“叮叮叮叮……”谢文正胡思乱想着,徐三元的电话打了进来。
“师父,上午好。”
“是三元啊,你也上午好。”谢文有些乏力,懒洋洋的回了一句。
“师父,听你这语气,该不是还没有起床吧?”电话那头,徐三元一听谢文这声音,就猜了個大概。
“是啊,躺在床上不想动。昨天晚上喝的有点多,现在都还有点头疼呢。”谢文回答说。
“师父,你一个人在外面,多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要不我去长沙陪你过年?”徐三元再次提及来长沙的事。
“不是都已经跟你说过了吗?你堂姐在长沙过年,你在家里面陪你父母也陪陪你堂姐的父母过年。”
“行,我知道了,就是跟你说说而已。路通不通都不知道呢。
师父,上次你要我关注米国的股市,我这几天看是认真的看了,就是越看越不爽。”
“为什么?”谢文坐起来,打开了手机免提,问道。
“不知道师父你看盘了没有,这段时间道指期货波动好大。”
“怎么啦?这段时间没有做差价,很不爽是不是?”谢文听徐三元这么一说,立马就明白了自己徒弟的意思。
“不是爽不爽的事情,师父,那是钱啊,白花花的银子啊。”
“我知道,可是只要我们还在米国一天,就不能够经常的做差价,不然的话肯定有风险。”
谢文从床上坐起来,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对徐三元说道。
“难怪师父你要在香港成立投资公司,我知道师父你也不爽,你很想做差价是不是。”徐三元问道。
“那是肯定的啊,谁有钱赚的时候不想赚钱?”谢文心想,我又不傻,还嫌钱多啊。
“师父,我有一点想你了。我还没有跟你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很是担心你。”徐三元性子脱跳,忽然间又换过了话题。
“行了,别在那儿煽情,要是实在呆不住,天气好了,过完年你就来长沙,我们一起回深圳。不行啊,我们还不能一起回深圳。”谢文忽然想起一事,又变了口气。
“为什么呀?师父?”
“你和爱华不是年后要搬家到长沙来吗?搬完家以后你们过深圳。你现在跟师父在一起的时间多,趁现在多陪陪你父母。
说吧,你今天打电话来,是不是又有什么消息?”
“消息是有,师父你自己看吧。”
“知道了,等会我会上网关注财经消息的。没事就挂机了,我现在要起床了。”
“等一下师父,搬家的事我和堂姐在不在都一样,家里亲戚一大堆,用不着我们。”
“行,过两天再看吧。”
谢文挂断了徐三元的电话,起床洗漱完以后,吃完早餐又返回了卧室,打开电脑,看了起来。
1月30日,米联储刚刚降息50个基点,这才过了两天,纽约《华尔街日报》又发布了一条重要消息。
国内也进行了报道,国际在线记者许钦铎从纽约发回消息。
米国劳工部2月1日发布报告称,米国2008年一月份非农就业人口减少一万七千人,为2003年8月份以来第一次减少。
劳工部当天的报告说,就业人口的下降主要集中在制造业、建筑、金融服务和政府部门,说明房屋市场的收缩和信贷危机的影响已经扩散到其它行业。
同时,米国全国失业率在一月份有所缓和,从5%下降到4.9%。与每月就业人口的增加或者减少的计算方式不同,失业率是劳工部在一个单独调查结果的基础上计算出来的。
此前,米国商务部30日发布报告说,米国经济去年第四季度年增长率仅为0.6%,创下自2002年米国摆脱经济衰退以来新低。
看来欧米国家救市的力度又要加大了,谢文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