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骑虽然有些意外,却不慌忙,反倒有些兴奋。
对他来说,擒下杨定的义子,显然比接受杨定的投降更值钱。
他策马向前,举矛就刺。
一个江东人,会骑马就算不错,武艺能好到哪儿去?
唬人而已,一个回合拿下。
在他的身后,几名游骑眼馋不已,这么大的功劳,居然让这小子逮着了。
不行,待会儿一定要他多分点功劳。
抓住杨定的义子,再怎么的也能分几百钱,可以换一些酒,或者到营中找一些漂亮的关东女人睡一觉。
那些关东女人真听话啊,让她们干什么,她们就干什么。
得意的念头刚刚生起,眼前形势突变。两骑交锋,矛戟并举,扑通一声,游骑落马,脖子被刺穿一个血洞,鲜血带着泡沫,喷涌而出。
其他游骑大惊,两个持矛上前截击,一个举弓,冲着郭武连射三箭。
刺倒对手的那一瞬,郭武再次猛踢马腹,战马奋力向前一跃,险险突破了两名游骑的夹击,将郭武送到了掌旗的游骑面前。
两枝箭射中郭武,一枝被弹开,一枝被甲叶卡住。
郭武挺戟,大喝一声,将游骑挑于马下,同时长戟横扫,划了半个圆,戟胡从一名游骑的脸颊划过,劈开了他的头盔,勾掉了他的半张脸。
只剩下半张脸的游骑落马,捂着脸,在地上惨叫。
剩下的两名游骑见状,知道郭武武艺不俗,绝非他们二人可以应对,不假思考,拨马就走。
郭武一手勒住战马,一手用长戟挑起飞熊战旗,缓缓摇动。
“彩——”杨定营中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