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用兵,还需要先生多多指点。”
贾诩含笑点头。“臣必以赤心,报陛下知遇之恩。”
刘协笑笑。
他清楚贾诩的言外之意。这本来就是一个交易,而不是一腔热血的君臣大义。如果他不能解决凉州长治久安的问题,贾诩有的是办法让他付出代价。
于他而言,即使不考虑贾诩,凉州也是他必须考虑的问题。
往小了说,这关系个人安危。
往大了说,这关系到大汉存亡,甚至是华夏文明前进的方向。
“回御营!”
“唯!”王越应了一声,举手示意,史阿策马而去,吩咐在路边等候的羽林、虎贲起程。
虎贲起身,羽林上马,展开旌旗,护着刘协、贾诩,向御营方向缓缓而去。
段煨站在路边,看着天子并不算长,却不失肃穆庄严的仪仗从眼前经过,忽然湿了眼眶。
“不意今日,又见汉家风仪。”
随侍一旁的从子段义翻了个白眼,神情不屑。“就这么几个人,也能称汉家风仪?”
“竖子,你懂甚?”段煨抬手就是一下。“想当年会宗公定乌孙,班超定西域,岂凭人多?汉家但当有英主,信用我武人,征服四夷如反掌尔。天子虽年少,有英主之风,大汉中兴可期。”
“天子是英主?真没看出来。”段义摸着脑袋,盯着远处天子的背影,将信将疑。
“若非英主,岂得贾文和称臣?”段煨抚着花白胡须,得意一笑。“以后朝中有人,可优游而至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