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总该是有人要得意有人要失意的。
被永熙帝点名的几位负责官员出列领旨,其中,清平伯江承为羽林军左千牛将军,他也赫然在列。
一直患得患失,心中极度失衡的密贵妃这时再也忍不住,脱口道:“陛下,清平伯乃楚王妃之父,陛下却叫他做主调拨羽林军军士给各位王爷做亲随军队,如此,是否会有偏颇之嫌?”
眼看御座上的永熙帝不悦地挑眉,密贵妃眼中顿时聚起泪珠,泫然欲泣道:“陛下,非是臣妾不懂事,实在是此事关乎诸王安危,臣妾是齐王生母,也是其余诸王庶母,不得不多思量一些呀。尤其是”
她伸手一指秦夙,泣声道:“陛下,您忘了楚王生而不祥了么?如今,楚王业已封王,又新娶王妃,可他脸上却仍覆面具。如此古怪孤僻,焉知今日天狼入关,不是因为楚王气运克我大周?”
密贵妃,她为了不让齐王跟秦夙一起去原州,居然开口说秦夙不祥!
此言一出,满殿目光尽皆转向秦夙。
秦夙静立在皇子列队中,气质冷肃,脸覆面具,可不就如密贵妃所言,只看形貌便仿佛不祥么?
这已经算得上是刀兵相见,密贵妃,这是再一次地,要致秦夙于死地了!
江琬顿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她双手垂在身侧,长袖遮挡手指,她的右手却掐指一动,同时在心中发动秘法:朱颜辞镜花辞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