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退到了那头院墙边上,才勉强止住了退势。
他已是心惊难平,只将眼睛瞪大,又用手背抹去嘴角一丝血。
这厢,一直冷肃不言的秦夙才终于开口,淡淡一声:“爬虫之啸,何来龙吟?”
游冀被打击了,却不低落,反而精神一振,兴奋道:“是,主公如此威能,我等在主公面前,可不就都渺小如爬虫么?”
其实,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秦夙打击了。
当初刚找到秦夙的时候,他就被秦夙赶过。
要不是他撒泼打滚,趁势又哭又求,又是诉说自己从小坚守秘密和信念的艰辛,又是忙不迭地表忠心,只怕那回就被秦夙给一剑灰灰了呢。
但游冀又颇有几分打不消的不怕死精神,就算明知自己与秦夙功力差距悬殊,他偏偏还就喜欢作死试探。
这回试探完,他倒是心服口服了,一个新的幺蛾子却又从他这里蹦了出来。
他厚着脸皮,笑嘻嘻凑前:“主公,小的功力不济,这委实也有些丢主公的人不是?要不然,主公你指点指点小的吧?主公已是天人化境,即便随口指点小的几句……”
眼看他这马屁拍的就要没完没了,秦夙冷不丁道:“我如今已有家室。”
“什么?”
游冀懵了,主公有家室……这跟他们刚才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秦夙道:“你主母若不欢喜,我又岂能还有心思在外指点他人武功?”
游冀:“……”脑子一转,终于反应过来,忙忙喜悦道:“主公,若论讨好女……娘子,小的我在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