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渡河过来了。
他没有江琬那样足以踏水而行的绝妙轻功,是辛辛苦苦游河过来的。
游过河,他一身狼狈,一瘸一拐地走到离江琬约三尺远的位置,沉声道:“江娘子,在下识得这些字。”
是,你认得字,可问题是,你如果完整读出题目,也会被判定是进入阵法规则,然后……石笋就要下压!
江琬正要再撅他,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她试探着问:“那第五题,第六个字,是什么字?”
那个字,正好是江琬认不出来的。
杨世英小心道:“此为尺。”
石笋没有动静,杨世英只说了一个字,阵法没有判定是他在读题!
江琬心中一喜,立刻又问:“第十八个呢?又是什么字?”
杨世英脊背微微挺直了,但仍谨慎道:“是亦。”
尺、亦,这两个都是数学题里的关键字!
江琬又问:“第二十五个呢?”
杨世英答道:“是倍。”
如此接连又问几回,石笋皆无所动。
直到一共问过六次之后,江琬终于将这题全部看懂了。
到这时,阵法中的人也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江璃气得简直想飞扑过来捂江琬的嘴,可惜他动弹不得,只能着急上火地道:“琬娘,你当真要答题?你不知道答错的后果吗?”
桑允文则道:“杨兄,你既能看懂此题,对此可有答案?”
他不敢让江琬答题,但他指望杨世英。
杨世英苦笑道:“在下重于文字,轻于算学,委实……有些怕。”
是的,他害怕,那江琬呢?
江琬道:“答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