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了儿子,不能让家主,只为了外面的事,也得教教儿女呀。”
说话的是丁宁墨祖父的兄弟,这几天他们在暗中都是在看笑话。
他那位嫡兄到老了,还让他们捉住了把柄,有看戏的乐趣。
“哼,咱们的家教挺好的,只是有些人在旁边煽风点火而已,咱们家族里的孩子这么优秀。
有人来求亲,这本来是一件庆幸的事,有些人呐,他的孙子孙女没有问。”
丁宁墨的这位祖父,从前的家主,人到了退休的年纪,也不会给兄弟们笑话。
“哼,那样的人求亲,还不如不求呢。”
“就是,咱们是什么家庭?居然会闹得满城风雨,给别人饭后谈资。”
这些都五六十岁的老人,他们白头发白胡子的坚起来,生气的斗嘴。
丁父这边也是兄弟们,给他说一些讽刺的语言,作为家族的他,这个位置一直有人想坐。
“我女儿这么优秀,那些人并没资格求娶,小伎俩而已,那上几天他们就歇了,只要家里的人不煽风点火。”
“家主什么话呢?咱们都是有儿女的人,只盼着大家都好。”
这些人一直得不到家族的位置,他们很有私心的存私房钱,更是有一些花天酒地,不敢得罪家主。
……
丁母在一些同事妇人的坐在一起,虽然这些人没有言语上的讽刺,眼神和表情都是在笑话她。
她当做没看到的,谁家没有儿女呢?看最后是谁笑话谁?
那些妇人其实这么多年一直羡慕嫉妒当家主母,这油水捞的多,还有话语权。
不像她们说话都没有一点权利,在家里像隐形的米虫,家中的夫君还花天酒地的,一天不着家,想管又管不了。
哪有真为丁主母运气好,嫁的是一个比较专一的男子,虽然家中也有妾,家主对主母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