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的大姑娘?”季暖香并没有听过传说。
“是”二姨娘把听说的传闻给女儿细细的说,希望她打消这个念头,做母亲的经验传授给女儿,希望女儿的人生能过的好一些。
“娘亲,如此说来,那位千金大小姐很蠢,女儿会像她那么蠢吗?”
季暖香自信满满的,以她的智慧,又怎么会让夫君给小妾上位?
娘亲斗了十多年,还不是还没有上位?
二姨娘娘并不知道此时女儿心中所想,苦口婆心的,继续劝说。
季暖香却不听,任性的说:“娘亲,您不能给我在禅城买所大宅子,让我们一家老小搬过来这边住。”
“暖香,你娘亲我就这点私房钱,你二哥还没有结亲,买宅子的事应该是那边男子该买的,给你再多的嫁妆,你也不一定守得住。”
二姨娘虽然很疼爱女儿,更疼爱儿子,她的私心,儿女都要在身边,她所有的东西能给的多给儿子一些。
“哼,偏心。”
“暖香,你父亲现在正火头上,娘亲可不敢去火上烧油,你的事缓缓吧!”
“可是,那位潘公子会不会回去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见不到最好,一个女儿家,别私自出去见处男。”
“娘亲,说的您很有规矩的,当年你还不是私自出去,遇上了父亲。”
“长辈的事是你能议论的吗?不识相的东西。”
二姨娘没后悔当年所做,她家只是一个比较富裕一点的人家,现在能嫁到这大富翁的家庭里做家主的小妾,这已经是一种荣幸。
门当户对她也只能嫁一位家底好一点的做正妻,做正妻也没有现在的风光。
“哼,我恨您!”季暖香刚才笑嘻嘻的进来,此时一点不如意,一脸恼怒的跑了出去。
“唉,平常太疼她了,让她言语这么不敬,真愁。”
二姨娘刚才那么开心的笑,此刻愁容满面,挺担忧儿女的姻缘。
……
季丽萍在房里绣屏风,一针一线,人很低调,很幽静。
从外面走进来一位妇人,进来就对季丽萍说:
“三小姐,你怎么坐得住呢?”
“姨娘来啦!”季丽萍头也不抬的,继续绣着。
“三小姐,你没有听说啊,大少爷的事吗?”
“听说了,与我们何关?”
“三小姐,大少爷那样,会不会影响你的姻缘。”
“不担心,随缘吧!”
“三小姐,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这是别人斗法,和我们没有关系,你就别掺和进去。”
“嗯,我只是听听,怎么都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大少爷也不像是那样的人。”
“有人想大房倒,大房是那么容易倒的吗?姨娘,你没事不要掺和,如果大房那边需要帮忙的话,你去探望一下大夫人。”
“哦,对的,她名义上是你的母亲,现在病了,我们应该去看望她。”
“嗯,去弄点食物,我们去探望大夫人。”
“好”
三姨娘性格比较忠厚,她只生了一位姑娘,不敢去斗,大夫人不像别家的夫人那样,把他们这些小妾往死里干。
她只是一位村庄村长的女儿,在一次遇见了家主,那次也是他们的缘分,天空下大雨,家主骑马经过他们村庄的时候,下好大的雨,找地方避雨。
刚好来到他们家,他们一家盛情的招待。
她一眼就偷偷的喜欢上了,这位英俊的男子。
第二次的见面,是她和一些姑娘一起去采茶,正好这个茶园是家主的一个农庄。
那次的见面,家主认出了她,对她点头。
这只是平常的招呼,也让她深深的记住了那个笑容。
为此,她还日夜的相思,最后病了,突然的憔悴,生病,让家里人慌了手脚,姑娘正是要说亲的年纪,这生病了,怎么好?
村长找来郎中,郎中开的药没见好转,她的母亲,觉得女儿最近怪怪的,于是询问。
三姨娘给母亲回话,她的话让母亲为难了,他们只是农户人家,怎么高攀得起大富大贵的人家?
三姨娘也是苦恼,这个问题,没能做正妻,以她对那位男子的喜爱,只要能做他的小妾,她也甘愿。
村长见女儿病不好,问了妻子才得知女儿这个病的原因。
无奈叹息,鼓起勇气去寻找季风,季风那一段时间正在外面的庄园,让人日夜加班,作出上贡的茶叶。
村长的话,让季风为难,他见过那位姑娘,挺好。
只是他家中已经有一妻一妾,平常都忙得没时间回去。
现在又纳一门小妾,家中的妻子会不会责怪他?
村长相求,让他们见一面,或许如此,他女儿会好起来。
这一次的见面,季风没有承诺,张姨娘却病的更重。
村长要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