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霄他们这辆马车,在日落前,上了停在江边的大船。
此刻已经到了晚饭的时候,小子又安排船家做饭,并且让船家船慢慢开,赏多了一份住宿的钱,让船家把船停在江上,明天早上他们再上岸。
船家得了赏钱,很是欢喜,这一趟这位公子赏的钱,比他一个月赚的多!
为这位公子做海鲜,还给他们上酒,船停在江上,不再前行。
季云霄没想在黑夜中回县城,觉得黑夜中危险比白天多。
又发现在江上过夜,也是一番美好的经历。
吃海鲜喝美酒,这种酒是梅花的果子泡的酒,里面加了冰糖,甜甜的味道,在冰冷中喝这种酒,感觉身上暖和,全身的血液流通。
天慢慢黑了下来,冬日的夜晚,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船家点了油灯,黑夜中的江河,很静很静。
季云霄感觉在这船上住宿,比城里的客栈安全的多,他总有一种感觉,有人偷窥。
奴婢在马车上放了棉被,小子把棉被拿进船舱,轻轻地盖在在火炉旁,榻上睡着了的大公子。
季云霄睡着了也警醒,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他继续眯着眼睛。
小子为大公子盖上棉被,他在火炉旁坐着睡着。
……
戴着帷帽的小子,在江边小饭店等待到太阳落山,到了黑夜,都没有见到大公子的马车上岸,想在黑夜中让杀手偷袭大公子的想法落空。
小子只能在原地焦急,安排杀手在岸边等待,如果大公子,半夜上岸,黑夜中把他斩杀在岸边。
小子在寒风中坐不住,只能找地方借宿。
接了单子的杀手,得到命令安排在江边,他们只能在江边的草丛,在寒风中埋伏。
又不敢点燃火堆,腊月的冰冷天气,杀手们冻的发抖。
杀手们守了一夜,冷的身体有些僵硬,不停的打喷嚏。
江边只有一些杂草阻挡,他们穿的很厚,也戴着帷帽,在江边比别处风大,特别是没有建筑物阻挡。
小子在借宿的地方呆了一个晚上,没敢睡着,在天亮时又一次来到江边。
天都大亮,这时很多的船从里面各个方向划到这边镇上,这个镇是唯一一条通县城的路。
此地方不能久留,小子认为这么热闹的地方不合适作案。
让杀手和他一起撤,准备先回程,在半路埋伏。
……
谢家旺俩兄弟,他们选择在傍晚的时候,把马车上的礼品搬到了姑姑的院子。
还让镖头安排一个江湖客,守在姑姑的院子门口,预防夜晚梁家的人来捣乱。
兄弟俩来到县城的一家客栈,准备在这里住宿。
兄弟俩这一天的折腾,让他们觉得,此刻离开县城去接表妹不妥。
是怕他们离开,梁家人变本的折腾,不放心姑姑和表弟的安全。
镖头安排人负责谢雅馨母子的安全,他也在俩兄弟房间旁开了一个房间,暗中保护他们安全。
这一晚上,俩兄弟在客栈,他们让店家送了酒和菜,边吃边聊。
谢家安在店小二上菜后,饿拿起筷子吃饭菜,早上的那次搏斗,此刻的身上还带着伤。
中午又带的人去抢夺,后面吃饭的时候,都没能吃得饱。
“二弟,镖头是你请来的吧?”
谢家旺前几次遇到危险,二弟没有在身旁,他没有想到自家请人保护。
那些人又从来没有现身,这次不一样,镖头不但现身,还让江湖客那么听话的帮忙。
他想到月安公子这个名字,是他小弟自从去外面上书院的时候出现的,这几年月安公子的名头很响亮。
有人说,此公子很神秘,会琴,诗书画,有高强的武功,又是富甲一方的公子。
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江湖人传说,这位公子每次出现的时候都蒙着脸,戴着帷帽,说话的声音是少年人的声音,以此辨别是一位少年公子。
月安,家安,谢家旺此时是试探,兄弟的身份。
“大哥,小弟,这些年一直不是读书,是在家里,哪有强大的背景?
月安公子,本会子也想见见他,是他英俊潇洒,还是我英俊潇洒?到底是怎样一个富甲一方的公子。”
谢家安不承认,觉得现在和自家人说都不是时候,他还没有强大到能保护家族,保护姑母的力量。
“哦”
谢家旺深深的看了弟弟一眼,此时他也只是猜测,并不能坚定的认为,弟弟不承认,也许有他的苦衷。
“大哥,姑母住在那样的院子,她又不肯搬,我们是不是想个办法?让姑母住得好一点。”
谢家安不想谈论此话题,眼睛一转,转移话题。
“嗯,你这个想法很好,明天贴出告示,请最好的工匠,进姑姑的院子重新建房子,把小院子的围墙拆掉把花园扩大一些,院子外面的空地上重新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