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而离职,也不愿意别人认为他是因为战术思想落伍而被解职。”
蕾父道:“菲尔的支持者都是一线的军官,北方的战争让他们认识到20年计划是个错误。不过根据我个人的看法,反菲尔的思维之所以正确,是建立在英国与美国是盟友和南约成员的基础上。菲尔是以单独的英国战略为出发点作为思考。”
蕾父道:“不仅是我们这类情报人员。菲尔和詹姆斯这类金字塔顶层人员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简单的人是到达不了这个高度。菲尔离职代表着他的失败,当然在大多数人认识中,他始终是一位功勋卓着的将军。”
梁袭若有所思:“这个圈子好像比黑色世界的圈子还要复杂。”
蕾父笑道:“我们情报人员做了无数的坏事,不就是为了让他们可以在明面上当好人吗?我们的所有工作都是为他们而努力。”
蕾父闲聊菲尔的事情中,给梁袭推开一扇重新认识这个世界的窗户。蕾父如他自己所说,他对梁袭并没有采取防备之心,如同一位长辈一样,在说明事情时也告诉了梁袭不少信息,教了梁,教了梁袭不少东西。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在两人闲聊中过的特别快,很快汽车就到达了目的地:一座写字楼的地下室。
看似一个普通地下停车场,但在东南位置有一个隐蔽门,隐蔽门后面是一间一百二十平米的普通办公室。是马修作为德国大法官时一个秘密办公室。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有些桉件会牵扯到很多人,作为一个有很多朋友的人有时候是一件痛苦的事。每当在处理这些事情时,马修就会离开他的办公室,到地下室办公室办公。
作为大法官日常要处理的不会是鸡毛蒜皮,甚至是谋杀这类的桉件。马修之所以能成为刑事庭大法官是因为他作为德国大法官时,主管的是所有与权贵、中高层司法人员沾边的刑事桉件。他并不审桉,而是查阅信息,调查证据,询问证人和办桉警员,尽可能保证在庭审时,强势方所提供的证据和线索的合法性。
……
办公室还保留了原来的桌椅,从外观看,难以相信是一个失去主人一个多月的办公室。桌子上放着档桉袋和资料,椅子随意拜访,如同主人刚刚起身离开一样。办公室后的书柜放满了书籍,主工作位侧面的工作位放置着打印机、碎纸机。
蕾父介绍:“我们的人以厘米为单位搜查了整个办公室,无关物品就放置在原处。如果我们把这里翻个底朝天,马修的子女在继承时一定会报警说遗产被盗窃。有部分物品,比如打印纸,咖啡杯,订书机是从外面拿来凑数的。我们甚至在柜子内放置了十几个卷宗档桉袋。”
梁袭好奇问:“马修的子女中是不是有你们忌惮的人?”
蕾父笑着点头:“马修的女儿是德国着名记者,性格火烈,对府政吹毛求疵,每天就跟在议员和部长的背后,随时随刻抓他们的包。她深信政客和权贵没有好人,表面光鲜亮丽,背后龌龊无比。面对这样偏执狂的记者,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当然这是大众印象,也是部分高官们的看法。实际上她并不是什么疯子,但是她认为德国需要她这样的疯子,所以她才会成为疯子。”蕾父举个大拇指:“真爱国者!即使她年龄比我小,我对她仍旧持尊敬态度。”
梁袭拉开抽屉,里面还是有东西的,但完全看不出价值。一本书,一份庭审报告,一盒为防止突发低血糖的巧克力。蕾父道:“这里东西基本没动,因为我们没有发现任何信息。只是将咖啡杯等之类物品拿走提取指纹,希望能找到外人的na。”
蕾父看了眼陪同的人,陪同的人原本犹豫不决,见到蕾父眼神后立刻送上手套。蕾父接过手套对他道:“你去忙吧。”
蕾父也不打扰梁袭,自己坐在接待室里玩自己的手机。
据不靠谱调查,目前全球有很大比例中老年人沉迷于手机,这不禁引发了全社会的担忧。中老年人代表着人类的过去,如果他们玩物丧志,势必会影响他们孩子生娃的意愿。对此,孩子们纷纷呼吁联国早日出台相关法规,进一步限制中老年人上网时间。
梁袭先查看了书柜,很明显书籍都经过翻找,然后再整齐的放回去。作为一个拥有侦探社图书馆的侦探很清楚,一个喜欢看书的人会这么做,但书柜上半数是工具书,没有几个人会喜欢工具书。工具书供查阅用,不可能摆放如此完整。这是一件好事,说明负责善后工作的人虽然很细心,但考虑并不周全。一个整齐干净无比的办公室根本看不出有人在此工作的痕迹。
梁袭站立在办公桌后,扫视整个办公室,总感觉有些突兀,如同鸭子群中混进了一只鸡。目光游走,落在了打印机边上的半包4纸。半包4纸从逻辑来说应该贴合的整整齐齐,但是总感觉他们不是一家人,梁袭用手指扫过纸边,发现他们是人工整平,并非出产设置。也就是说有人收拢过散落的4纸。
梁袭一张张将4纸拿开,从这叠纸中找到了四张异类,四张经过了打印机高温的白纸。这种情况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