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旗勾结吗?”
梁袭道:“你们运气爆棚才弄到一位高级别线人,拿到这份诊断报告。圣旗难道比你们还牛掰?圣旗是不可能直接联系约翰逊。唯一可能是约翰逊联系圣旗,但怎么联系圣旗?就算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联系圣旗。并且约翰逊怎么就知道对方一定是圣旗,而不是钓鱼者呢?”
这并非危言耸听,美国经常干这种事。他们成立一个极端组织,在网络上针对部分高危人群进行宣传,只要申请和关注这个组织的人,都会进入他们的监视名单。约翰逊是做传媒的,他不太可能不知道主动联系的风险。
梁袭道:“除非他认识某些人,说实话,难度也挺大。恐份恨不得变形后钻到土里隐藏自己,怎么可能让他轻易识破身份呢?什么医院的诊断报告?”照片中没有拍摄到医院名字。
贝克道:“不清楚,只有一个日期。根据海关资料,这个日期约翰逊在欧盟某国。我们也不清楚他做检查时的准确时间。就这个问题我们也询问了珍,珍表示无法从诊断书上判断出是哪所医院。”
梁袭问:“通讯记录呢?他应该有一名主治医生,有医生开的处方才能买这些药。保险公司呢?有没有处方的签名?”
贝克:“我们并没有特别追查这些信息。你是准备和主治医生谈一谈?”
梁袭道:“我刚才分析过,约翰逊主动联系圣旗,和圣旗主动联系约翰逊都说不通。但如果圣旗的人恰巧在医院工作,知道这份报告,说不定会联系约翰逊。”
梁袭道:“我知道约翰逊和圣旗有勾结的可能性不高,但是这是最可怕的一个结果,我想如果能排除这个可能,圣旗再怎么捣蛋也无法制造出严重事端。”
贝克道:“从约翰逊的药品处方下手?”
梁袭道:“我建议从通讯录下手,特别注意诊断报告日期前后的通讯记录。头痛,去检查,这很正常。医生发现问题,联系约翰逊也很正常,不用特意的隐瞒身份。通过通讯录能找到医生的身份,和医生谈过后我们再做进一步的推测。”
贝克道:“医生有为患者保密的义务。”
梁袭道:“但医生也会根据实际情况,委婉的告诉你一些信息。”
贝克问:“假设约翰逊和圣旗勾结,会有什么后果?”
梁袭想了一会:“如果我是约翰逊,怎么也能杀死两百人。机密消息,120公斤的n已经进入英国。”
“哦,买噶。”
梁袭道:“我现在没有任何头绪,但是我会尽力阻止悲剧的发生。”
警察厅前线警务部助理总监格雷为了应对20天后举行的网红节,开始从小城镇抽调外勤力量。他将每个城镇抽调的人员分在一个小组,负责一个辖区。将原本负责这个辖区的伦敦警员调动填补其他辖区空白,有人说他劳师动众,但总监非常支持格雷的工作,给予了他最大的权限。
格雷这个动作,导致伦敦在网红节期间不仅警力没有减少,并且反增了一倍。走在街道上,只要你愿意转头,都可以看见街边停靠的定点警车。警方直升机的数量开始增加,直升机巡逻密度增加,格雷摆出的态度是:不计成本的渡过网红节。
除了巡警增加外,格雷还从各大城市警察学院抽调精锐组建二十支八人组的特警小队。部分特警小队配备直升机作为机动力量,他们不出勤,但24小时待岗。这些精锐都是最少有三年从军史的士兵。很多士兵退伍后会选择警察职业。警察也很欢迎退伍士兵。退伍士兵要当警察,必须经过半年的培训,培训文化课程,法律知识,警械使用方法,出警程序等。当然,他们也必须和全日制学员一样,经过射击,体能等多项考核,不过对他们来说,这些考核根本不算问题。
银盾计划实施第一周,伦敦街头犯罪率接近为零。因为不仅是白天有定点警车,就连晚上也没有撤岗,只是减少部分人手。凌晨时,空荡荡的街道上,定点警车随处可见。偶尔有警员下车抽根烟,上个厕所,都穿着防弹衣,佩戴枪械。
今天是周日,梁袭给自己放假,在公寓里泡茶看新闻采访。距离第三届网红节开幕还有十天,记者采访格雷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询问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吗?工作人员回答,只是演习。记者问,警察厅是收到网红节的威胁,所以才会大张旗鼓吗?工作人员回答:不是因为网红节的威胁展开银盾行动,是警察厅借助网红节进行银盾演习。这是一次演习,演习目的是增强前线警务部警员的出警能力,出警效率,请记者和大众不要过份解读。
记者询问每天要额外支出多少经费。工作人员回答,微乎其微,增加的是燃料费和食宿费用。记者问抽调警员会导致其他地区警力空虚吗?工作人员开始解释社区警察职能,这次演习的一个目的也是为了考验在大量正式警察抽离情况下,社区警察能不能担负起社区的基本警务职责。
如果自己是坏人,面对这个情况只有一句话:这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