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了,对于某些过去能俯视他人的阶层来说,一下子瞎了,只有碰疼,才会知道该如何处理…
五分钟后,余城登上了飞机,宪兵长官陪同在旁边,讪讪解释道:“刚刚那是误会,我们也是为了,帝都中为了样子,不过将军您这次回去要小心。”
余城打断了:“好了,该懂都懂,没给我带上金属手镯,就算是很礼貌了。跟着吧!”说罢,卫铿打了一个响指,啪,的声响,堪比子弹爆炸的声音,在指尖迸射,高速空气流,将船舱一个苍蝇切成了两半,然后在铝合金舱体上留下了刀子划过的金属亮晶晶的刻痕。
这些宪兵脸上骤变,他们准备掏出身上携带的禁法系统,却也卡察一下扭断了。
面对宪兵的紧张注视,余城“歉意”的解释道:这个,我天生神力。
宪兵们此行带来的约束锁拿装备是丝毫不起作用的。他们此时意识到,能在南方打出胜利的将军的不凡:于是乎,脸上的笑容,再度变得客气了点。
…飞艇飞啊飞,穿过了一朵朵云端,似乎远离地面上的纷扰…
六个小时后,余城来到了凡尔,看到了一位熟人欧尔!在从波汗殖民地战争中调回来后,他也是一直没有被继续重用,而是被打发到凡尔南部海域潜艇战中,也就是“t”大陆左边咯肢窝海港中,此时铁星都在东边,这西南海域只能是无战事。
即使是欧尔现在战力再非凡,现在凡尔包括波马在内的一众本土军官,都不敢在这场和奥西玛的大战中启用他。就如同曹操绝不敢用张辽对付汉寿亭侯的北伐一样。
余城看到欧尔后顿了顿,他的能力来源于血脉!血脉有一个最大问题,那就是牵涉到本质。
与剑与魔法时代“术士”所面临的问题相似。
在追逐力量的道路上,意识逐步和血脉的量子信息同步,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这一世生来的意识,还是血脉延伸的个体。
眼下虽然不是远古神秘时代,但是此时这个岁数的欧尔也逐渐随着恩马遗留的血脉传导的量子信息,开始思考这个世界。
而一旦思考,幽灵就会徘回在心中。
在走道前,欧尔也看到了余城的目光,顿了顿,随后露出了笑容,两人都是凡尔内的将军,且都不是波马的嫡系。
一时间,欧尔也有点感同身受,对这位被调回来的南方将领同病相怜了。
欧尔目送余城从深邃的大厅,走向了那个凡尔第五帝国的会客办公室后,叹了一口气。此时他并不知道,他和余城将成为凡尔第二共和推动人。
…当然,现在要等办公室,那个变质的过期的“英明领导”滚蛋。…
在办公室内,满眼血丝的波马正在看着界面,界面上是凡尔六百年前的一个工业遗迹,这是一个基座五百米的聚焦祭坛,这个祭坛基座上有大量光学棱柱体,可以让光柱在其中进行复杂折射,这是一个超大无比的布道神坛。曾经是凡尔召唤神祇的奇迹。
一座超神坛,能消耗大量的能量进行量子运算,可以对所有人间的信徒思想进行对接,让其思维能畅游在这个构造的世界中、
在超远古时期,所谓的灵魂禁咒,让数个国度上千万人信仰更迭的超级术法,是需要数位神降者献祭自身才能完成的超级术法。在施展神降术式后,自身信息释放量过大,而承载不住能量会崩解。
而现在砸下几百万吨钢铁,让火电站烧百万吨煤,就能完成供能,再堵上一个领袖的概念场就能启动超级运算。
但是现在神消失了!波马不愿意相信这个现实,翻出这个祭坛,一度想是想验证这个是虚假的。
这就类似于,自己玩手机,一旁的朋友说断网了,自己试图立刻打开网络,试图验证!“断网”对有些人是要命的事情!但对有些人来说,没什么的。
…波马现在只是看到自己系统宕机,还没有得到“回不去”的噩耗…
当余城进来的时候,波马抬起了头,盯着这位卫铿分体,就这么凝视足足一分钟后,波马干涩的说道:“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呵呵。”
波马这么说,是因为自从在四个月前,他替身驾驶的核动力浮空战舰在墨脱战役中坠落,当时卫铿另一个分体飙刻是跳伞走了。
余城吐了一口气,几年前还是一个小兵,从南旧陆被俘虏,然后利用一套少校军装,在凡尔上位成为军阀,经历的大风大浪,让自己可以从容面对波马。
由于现在自己也不是小兵了,自己实际上是封疆大吏,波马即使杀自己,不能用简单理由。
一身光棍的余城遂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看着面前充满烟灰缸的茶几,摇了摇头说道:“你最近挺紧张的。烟抽多了不好。”
波马深呼吸后,打开了窗户,同时抬起手,其办公室的大门关紧,然后他用郑重的语气对面前这位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