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了!这些还没有消息,但是卫铿最终准备就是为了和他们打一战。
作为地球人,卫铿很清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开战,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地球上两支部队同时接收到命令争夺某区域,甲方部队行军不掉队,行军速度是每小时三十公里,乙方部队强行军每小时四十公里,掉队百分之三十,提前一个小时抵达预定高地,架设起机关枪,就能让后赶来的甲方在强攻山头时全军覆没。
卫铿预定了战场威胁到太空游轮后,常衡曦一方必救,预定了时间飞船返航距离,不可能让常衡曦调集足够力量,只能派遣小行星上精锐力量强攻。
整个战役充满了地球式思维“主导性”,应许星思维的“繁复性”再怎么复杂难解,卫铿直接跳出来。
此时卫铿回望纹铁星,给轻速亦指了一下:“在那儿纹铁星我断无可能有任何蹦跶的机会,但是在这儿即将靠近两个宇宙游轮,我有机会。”
轻速亦没有说话,景谷雨没有说话。此时事情发展的“方向盘”被卫铿握着开始下大坡,她俩跟着过山车,身心上都无法动弹,任由这个疯起来的男孩,为所欲为。
穿梭艇靠近在圣光号五分之二光秒的时候。
从容不迫地,对宇宙游轮完成火力压制后,卫铿将长枪收回了空间舱中。
此时,“圣光号”“明亮号”在十分钟时间内,整个飞船外层包括观瞄器、通讯器在内的四百个目标,全部被打掉。而随着一个个观察平台玻璃窗被打裂掉,大量气体泄漏,飞船不得关闭闸门同观察平台的联系,纵使一些暗能者可以不需要呼吸,但是却无法自由通过平台。
两艘空间飞船已经成为了瞎子、聋子、哑巴。
面对明亮号人员到目前为止仍然不愿意转移到圣光号的行为。卫铿低语道:“不严肃,不当数,那就怪不得我了。”
轻速亦:“你不会真的想?”
卫铿:“为什么不能这么想呢?”随后卫铿说出了自己动机:“如果这一届出身上层的青年暗能觉醒者们全灭的话,那么在外层觉醒的那些青年,就可以得到最好资源了吧?”
轻速亦不禁毛骨悚然,这种杜鹃鸟的思维,斩草除根的手段,让应许星人思维极难认同。
此时绝境中的卫铿,以很从容姿态语气聊道:“现在我需要考虑条条框框吗?”
在人类文明各个时期,虚假被强调了一千遍就是真理!很多不合理,被强调了无数遍就变成了合理。
处于强势位的人,在话语中教导弱势位人要忍让,要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要跟随自己如何如何。当灌输的时间长了,亦或是一时间裹挟足够多人赞成,他们就变成了合理。
很多人喉咙中的那一句“凭什么”,被强行塞了回去。
而塔西启舵是少年,卫铿更是来到这个世界没几年,还没有屈服于这里信息管束,就再“合理”,也不懂。
卫老爷只懂简单事情:当压力到达了一定程度,自己没有出路了,那么该做啥?不该做啥?再也无人有资格来劝自己。大不了就是死了,结束这只有短暂的一生罢了。
半个小时后,卫铿的穿梭艇突然加速。
在整个纹铁星视线下,无数的胆寒惊呼声中,这飞艇通过十八次折跃,快速接近两艘飞船。
原本准备五个小时合拢的舰队们,硬生生看着塔西启舵的穿梭艇直接飘了过去,距离那太空游轮,越来越近,最后凝固在那一刻!穿梭艇贴了上去。
袭击方视角中,“明亮号”肉眼可见且越来越大的时候,轻速亦不由得说道:“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显然她再一次和卫铿的思维产生严重分歧!事实上,如果两方在日常开放社会环境中,有如此多的分歧时,早渐行渐远。而现在两个人在一条船上,不得不相互理解。
卫铿:“因为没人理睬我的诉求!当我说我不愿意的时候,总会遇到戏谑,觉得就我这样子,也配说不?”
轻速亦想要反驳。
卫铿打断了:“如果不发生一点严重后果,未来十年,百年,千年,始终不会有人理睬我这类人的话,甚至未来,连我这类人的生命都不会有人理睬!现在,我尚有让他们喊不要的能耐!”
卫铿语气逐渐坚毅:“是的,士可杀,不可辱。大丈夫遇到不平之事,哪怕对方是君王,也要拔剑穿心!君王行天子之怒,是因为他坐在了君王权位上。
而匹夫,血溅五步,天下镐素,那是我有决心平等的意志!
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口气。唯唯诺诺一时,不可卑躬屈膝一世!”
当“明亮号”已经如同满月时候。
卫铿:“阁下是恒星一样存在,你有你的生存秩序,我或如流星,但我有我叛逆的道路。”
旁白:事实上卫铿最后癫狂中,还算是有一点温柔,那就是空间节点中锁定了末亚,这预备自己不测后,轻速亦能找到下一任宿主。
相对速度秒速十五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