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已无束缚的马天放站在屋子中间好整以暇的指点江山。
在马天放的这句话里,屋子里的士兵们便全都笑了起来,实在是因为马天放这句话是话里有话。
楚天狠狠的瞪了一眼马天放,回怼道:“谁小白脸儿?我长得白咋的,我身上也白,你瞅你长得黑不出溜的,跟个马粪蛋似的!”
就在楚天的这句回怼声中屋子里“哎呀”声四起,士兵们着实惊讶了起来,这还是他们头一回听到楚天用粗话话反击别人呢!
在商震这伙人中楚天那就是一个另类。
大老粗们看不起他这个知识分子,而他这个知识分子也不屑于与大老粗门打嘴仗。
有的时候这帮们把楚天欺负的实在是心绪难平,他便跟陈翰文叨咕。
不过陈翰文却绝不会把楚天的话往外传的,因为楚天说的却是,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能咬狗吗?
头一回看到楚天反击,其他人便都笑了起来,他们很高兴的看到一向文绉绉的楚天能够变成他们这个样子。
只是楚天却哪想到,就他说粗话打嘴仗的本事怎么可能比得上这些。
他很气愤,可是被他的怼人的人马天放却乐了。
马天放笑道:“你身上长的白又能咋样?原来你是一个小白脸,现在就是一口白条猪!”
马天放这么一说,其他人自然接着笑。
只是没能楚天还嘴呢,钱串忽然说道:“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关于猪的笑话!”
“快讲讲,快讲讲!”旁边好几个人便道,看热闹哪有怕事儿大的,更何况所有人就觉得钱串儿一定是用话编排楚天呢!
“说的就是咱们家那嘎达的事,有个打猎的,带着一帮狗去抓一头野猪。”钱串儿开始讲了,“你们都知道那野猪,那哪是那么好搞定的?
尤其是那大公猪还长着一对獠牙,那群狗光往上冲,可是连猪皮都咬不透!”
“艹!那不会一枪打死?”虎柱子在旁边插嘴道。
“上一边呆着去,猎人有啥好枪能一枪把野猪打死!”钱串儿白了一眼虎柱子又开始接着讲:“那个猎人手里头既没有好枪只有一把大砍刀,他那好几条猎狗都不能够把那头野猪搞定,他自己又怎么可能能往上冲?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猎人上山所带着的那头驴却突然冲了上去!
这驴都是有驴脾气的。
那个人就看到自己的那头驴突突张开自己的大驴嘴竟然直接就把那头野猪咬翻在地”
“真的假的呀?”旁边虎柱子就又问了。
谁都见过驴,可是他们听说过有马咬人的,可是真没有听说过驴咬野猪的。
“真的!这是我隔壁王奶奶家他二姨的小叔子的小舅子媳妇说的!”钱串儿没好气的说道。
“你说这叫什么屌玩扔,乱七八糟的!”虎柱子也来气了。
虎柱子是一根筋,一根筋的人就乐意较真儿。
“我都跟你说了,这是讲笑话,就是一个故事你非得较真儿呢?”钱串儿说道。
“别理那虎逼玩扔,钱串儿你接着讲。”王老帽倒是听出了兴致来。
“再往下也没啥可讲的,那头驴虽然咬不死那头野猪,可是也咬得野猪动不了地方。
那个打猎的和他的猎狗上去,到底是把那头野猪给整死了!”到了这里钱川竟然把故事讲完了。
“嗐!这个破故事没啥意思,不就是讲一头驴咬了一头猪,那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一头驴?”仇波在旁边品评道。
仇波这么说,旁边的人也失去了兴趣,可是就在这时钱串儿却又说道:“你们知道为什么这头驴会咬野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