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数。”这个问题注定是没有答案的,他也没想真要找个答案。
几位业师刚来不久,学生能有多大长进。
只是看了义学这种情况蓉哥儿痛心疾首,道:“我刚去了讲堂,各种情况也见了。多好的一个地儿,多神圣的一个地儿,不知诸圣见了是何感想。”
身为馆主的贾代儒老脸透着羞色,长长的叹气一声,当下心里就想立即辞了义学馆主之位。
蓉哥儿哪里猜不到他的想法,这样的例子还不多么?凡是一问责来,第一个应对措施就是请辞。他才不给贾代儒说这话的机会,贾代儒毕竟辈分摆在那里,说了请辞的话反而是把贾蓉放在火上烤。
蓉哥儿悠悠道:“蓉儿本是为妻弟秦钟请假而来,并非为此事,只是见了这般样子心里不痛快。”
这时,那位举人却开口了,回了贾蓉道:“小弟入馆以来,发现馆内天资聪慧者有三,分别是政老爷家宝二爷与贾兰、贾菌,此三人近日有明显长进。”
没听到秦钟的名字,蓉哥儿心底稍稍有些失望。不过却对这位举人刮目相看,原来整个义学里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干事实。
“未请教先生名讳?”
“小弟姓段,单名一个浪字,字良声。”
段浪?
段良声?
蓉哥儿心里记住了这个名字,心里觉得待会去找贾政,让他知道贾家义学都成了什么样。除了段浪段良声之外,那些请来没半点用处的秀才全部踢走。必须换人,不要求一定是进士或者三甲同进士出身,至少对教学要用心啊。
贾蓉颇有些无耻的想着,如果家族里再出个举人进士,自己也能沾沾光。到时候哪怕两府真犯了抄家的罪,只要没牵扯到整个家族就还能有东山再起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