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来这回要输了。”
特警a也在暗自心喜。
他在想:我看你顶得了多久,只要我再加一点点力气,你就必输无疑了。
可是正在他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他手上明显感到了压力。
年轻人正在把他的右手腕压了上来,并且快速地压向了桌面。
他又输了。
满脸的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可能?他的手臂力气竟然会比我强大。
几个挖矿工和另外几名特警都觉得不可能实现的事,现在就真实地发生在面前。
除了黄天海,其他人都感到惊讶万分。
潘大章把桌上钱又收入囊中。
他对黄天海说:“问他还比不比?我用左手,他可以两只手一起来,我输了一样给他钱。”
黄天海把潘大章的话翻译出来。
特警a憋得满脸通红,半天作声不得。
刚才小视他说自己一只手对他两只手,现在人家一样说这句话,而且是左手。
这不是明显的鄙视么?
刚才掰手他也感受到了吃力,现在说左手可以掀翻自己一双手,肯定是在吹嘘。
他绝对不相信自己一双手还板不过他一只手。
不说损失了多少钱,就算是争口气,也要板回他一局来。
他气鼓鼓地将一万缅币抛在桌上,大声地说:“我两只手都板不过你一只手,输了我叫你老爸。”
潘大章听了黄天海的翻译,乐呵呵地说:“呵呵,我婚都还没结,哪来这么大的儿子,输了就叫我师傅吧!”
黄天海翻译给特警a听。
特警a说:“师傅就师傅,我当场给他叩头都没问题。”
在场众人都觉得潘大章说话有点过了。
已经赢了两局,差不多就行了,何必一定要想办法输给他一局呢。
还一只手挑战他两只手。
你以为你是齐天大圣不成?
潘大章在桌上放了五十块钱,神情轻松地伸出左手。
另外几个特警都认为这个年轻人嚣张得过份了,希望特警a能够快速将他板倒。
“苗昂登,这回你若两只手都板不倒他一只手,你就把我们特警的面子都丢光了。”
“年轻人只是故意说气话,相信你肯定板倒他!”
两人开始较劲。
特警a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他拼尽全力竟然无法挪动分毫。
他几乎把全身的力量都压了上去,但是无法扳动他的手腕一点点。
他相信就算是一根铁杆,也被他掰得成弯了。
可是潘大章的左手竖在桌上,依旧是纹丝不动。
他还轻蔑地说:“多用点力,就这么一点力,还敢说打遍天下无敌手?呵呵……”
轻轻松松的样子。
在场众人都看呆了,除了黄天海。
这年轻人力量竟然恐怖如斯。
一个壮实的大汉两只手都板不倒他一只手?
怎么可能?
特警a憋得满脸通红,他的自信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正在一点点被击得粉碎。
此时潘大章不给他多考虑的时间,以泰山压顶之势把他两只手慢慢压了下去。
“你输了!”
潘大章看了众人一眼,笑着说:“还有谁想来挑战一下的,我年纪不大,但是力量不小哦,到目前为止,掰手腕还没遇到对手。”
众人都说:“佩服,佩服,看不出,年纪这么小,力气这么恐怖。”
众人目光都投到还在发愣的苗昂登的身上。
刚才怎么说的,输了叫老爸,叫师傅,还下跪叩头。
男人说过的话不做数么?
特警a这时扑通跪在地上,朝潘大章叩了一个头,说道:“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潘大章连忙把他拉起说:“开玩笑的,别当真。”
旁边还有人起哄:“不是说叫老爸的么?怎么又改叫师傅了?这么实力恐怖的师傅我也想认一个。呵呵……”
蓬奈温过来恰好看见了这一幕,此时他才明白黄天海为什么不请专业保镖,只带一个中学生也敢来大马坎镇,原来这个中学生实力超群。
他把两人安排在环境最好的一间房间。
黄天海还跟他聊起在哥丹威的会卡场口遭遇山体滑坡的事件,也无法确定当时死了多少个人。
这时摆放在客厅的一台黑白电视机正在播放会卡场口发生山体滑坡事故的现场报道。
记者正在采访遇难者,以及经历者。
潘大章看见画面上被自己从淤泥中救出的两个人,正在眉飞色舞地叙述被一名说华语的年轻人救了一命的经过。
另外一名被他抛绳救上来的男人也在激动地说,他也是被那个年轻人所救的。
黄天海笑着对潘大章说:“小潘,你在缅甸国已经成名了。”
蓬奈温惊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