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气愤地说:“真是一样的米养千样的人,世上竟然有这样的狗男女?”
潘大章凑前去一看,报上刊登了一篇《妻子与情人六次谋害丈夫,最后得逞并伪装自溢文章。
“大章,你看看,写小说的也不一定可以编出这样离奇的情节。”
大章拿着报纸浏览了起来。
文章写的是发生在丰禾镇上堡村的一件事情。
某星期天的下午,座落在离丰禾水泥厂千米开外的一间农家院,一名中年妇女呼天号地的哭喊了起来。
“快来人呀,我家曾庆德在家上吊啦,你们快来救人啊!”
外面几个正准备返回铁珊笼矿上班的矿工闻声跑到曾家,只见曾庆德衣着整齐、怒目圆睁,舌头伸出,面部表情十分痛苦,用一根尼龙绳上吊在自家阁楼的横梁上。
众人把他解下,又让人去请医生,一阵忙乱后,发现曾庆德早已是咽气多时。
几个人都是跟曾庆德一起在矿上上班的堂兄弟,他们认为曾庆德死得蹊跷,上午还跟他们一起打牌有玩有笑,下午怎么就会上吊而死呢?
其中一人去派出所报了桉。
一个多小时后,县局刑侦技术人员赶到现场。
从现场勘查情况看,死者颈部有明显掐痕和压痕,系窒息死亡后又上吊的,不像自杀,他杀的可能性极大。
侦查人员分三组开始调查。
询问死者家属,了解曾庆德死亡经过。
勘查死亡现场,连夜开展剖尸检验,查明死因。
调查死者婚姻家庭关系,邻里关系和死亡前几天的活动情况。
死者年仅35岁,生前身体健壮,是铁珊笼矿一工区扒矿工,单位表现很好,人缘关系也好。
星期六下班后回到家,星期天上午还去跟人玩牌,晚上要去单位上夜班。
死者性格开朗,近段时间情绪也正常,并无自杀迹象和表现。
给解剖检查发现死者舌骨、甲状软骨、甲状软骨双侧上角三处骨折,颈前深浅肌群广泛性皮下出血,颈部有明显的指甲痕迹,显然是扼死的征象。
得出结论是一桩彻头彻尾的谋杀桉。
专家组经过分析推断,认为图财害命的可能性不太。曾家现场并没有丢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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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认为奸情杀人的可能性极大。
其妻任婉儿有重大杀人嫌疑,她现场表现也极为反常。
当刑侦人员询问其12岁的女儿时,任婉儿大声呵斥其女不要瞎说。
其女儿反映,中午回家吃饭时,发现父母在争吵,地上摔有饭碗菜盘。
调查中有人发现在水泥厂上班的任婉儿远房表弟胡鑫,平时租住在曾家,事发后已不知失踪。
胡鑫和任婉儿都是宁昌县人,两人都在水泥厂做临时工。
曾庆德跟任婉儿认识结婚后,就让胡鑫租住在曾家。
水泥厂员工反映,他们两人平时关系就暧昧不清,说是表兄妹关系,其实并不是。
两人早已勾搭成奸,后来曾庆德也知道,因为这事还吵过一次架,但是奇怪的是胡鑫还一直住在曾家,并没有搬离。
刑侦人员赶赴宁昌县一个山区把胡鑫成功抓获。
分别对两人展开了审问。
开始两人拒不交待,经过几个小时的较量,在大量证据面前,最终却低头认罪,彻底交代了作桉经过。
原来胡鑫和任婉儿是同一个乡的人,经人介绍来到丰禾水泥厂做临时工。
他们乡有多名工人在这里做工。
开始两人还不是很熟,曾庆德家住水泥厂附近,跟任婉儿相识结婚时,作为宁昌县老乡,胡鑫做为老乡也参加了他们的婚宴。
后来两人关系迅速加温,由于在水泥厂上班的外地临时工,厂里并不提供住宿。
胡鑫就跟任婉儿商量,可不可以去她家租房住,为了消除曾庆德顾虑,就对他说他们两人是远房表兄妹关系。
曾庆德不疑有他,他在铁珊笼矿上班,经常分早晚两个班。
上晚班时吃过晚饭就走了,往往到夜里二点多才下班回家,有时还干脆住在杨山坑区宿舍。
那样就给了任婉儿两人厮守的机会。
曾庆德后来也发现了端倪,于是跟胡鑫提了让他搬到其他地方去住,因为他经常上夜班不在家,而且外面许多人在风言风语了。
任婉儿跟他大吵了一架。
其实在她心里,完全把曾庆德当成了阻碍她寻找幸福的阻碍了。
她和胡鑫已经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了。
开始商量如何跟曾庆德离婚,两人再组成家庭。
任婉儿故意找茬跟他吵架,想挑起是非,但曾庆德就是忍着不作声。
还恳求她看在孩子的份上让胡鑫搬出去,不要再跟他胡混。
告戒她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