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跟平常一样,大家聚在一起玩了一会牌,聊了一会,然后返回各自宿舍。
潘大章问金龙:“现在跟吕慧仪关系有进展了没有?”
上次他教他可以先搞个生米煮成熟饭的方法,最好是肚子大,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因为吕老头坚持大女还没结婚,二女就不能赶在前面。
“时机应该成熟了,她姐跟华春来约定下个星期举行订婚仪式,说是年前娶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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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大章教他说:“那样的话,过完年你就叫媒人去她家提亲,争取订婚后一二个月就把她娶回家。”
以免夜长梦多。
因为在前世,吕慧兰跟华春来结婚半年后,两人就离了。
黎金龙挠了挠头说:“也不用那么急吧?反正她姐出嫁了,她老爸也不会拿姐没出嫁妹不能嫁为由阻碍了。”
“做事要趁热打铁,既然双方都有意了,早点在一起不更好。”
他当然不能说吕慧兰嫁出去半年后又会离婚的事。
华春来以吕慧兰不是原装完璧为由跟她离婚,吕家父母气得半死,吕父几天后住进了医院。
全家都被闹得鸡犬不宁。
到时再说二女儿的婚事,肯定气氛不好,不合时宜。
他提醒金龙说:“可以托媒人去说,问她父母会不会计较,一年内嫁两个女儿,若是不计较的话,你跟慧仪的话,也可以年前结婚的。”
黎金龙说:“今年结婚是肯定不能了,她们还有一个哥,已经跟人订婚了,也说是准备年前结婚。她姐若跟华春来订婚了,估计会安排一起结婚的。”
潘大章也知道本地风俗:一年内一个家庭嫁两女,很多人都不会同意。
古人说嫁女儿如同泼水,一年内连泼二次,会影响家运。
还有一种说法,一个家庭的姐妹如同并蒂莲上的花朵,一次摘一朵,影响还不大。
若是同时摘二朵,整个可能就枯萎了。
还有另一种说法,若是嫁出去一个女儿,同时又娶进来一个媳妇,对家运就不会有影响。
所以只要吕家今年嫁一个又娶了一个,明年再嫁二女儿,心里就不会有其他想法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些上坪矿区明年承包的事情。
财务室没有床铺,只好拿了两把躺椅,垫上棉被仰躺在上面。
闭眼睡了不知几个小时,潘大章听见外室门被撬动的声音。
他站了起来,轻轻推了推金龙。
黎金龙慌忙把猎qian抓在手里,大章示意他别轻举妄动,看具体情况再说。
只听得房门外孙井生低声说:“勇哥,你轻点,别把其他人惊醒了。”
秃子勇小声回:“别担心,现在是深夜二点钟,这些挖矿老睡得个个像猪,就算在这里放鞭炮都不一定有多少人会醒得过来。阿辉,把那个撬棍递给我。”
他话没说完,房间门应声打开了,一个年轻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不用撬了,我打开门给你们进去,你们是想偷钱吗?”
潘大章看见门口共有五个人。
这个秃子勇和阿辉是他在b巷开矿时,曾经跑进a巷偷窃的当地村民。
当时给他快速的动作吓走了。
孙井生惊悚地发现,房门突然打开,潘大章竟然会从里面走出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他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
潘大章笑道:“这个收砂站是我开的,我在这里很正常。相反你在这里才不正常。”
秃子勇和阿辉虽然在巷井内跟潘大章打过一次交道,但是那一次乌漆麻黑的,也没有看清面目,所以此时看见也不认识。
颠狗军和另一个矮胖子看见是一个中学生从房间内出来,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矮胖子手里多了一把短刀,白晃晃的。
“小子,识相的老实别动,不然让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颠狗军也毫无顾忌地朝房间里面走。
“滚一边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一个中学生,手上什么都没有,我们几个壮汉,一人一拳都把你揍扁了。
潘大章抓住他伸过来的手,用力向前扯动,颠狗军被一股大力推倒,站立不稳倒在地上。
矮胖子脸上也被快速抽了一记,两颗牙齿从嘴里崩了出来。
同时右手上抓着的短刀失控扎进了颠狗军的屁股,颠狗军痛得禁不住哀嚎起来。
旁边几个房间瞬时冲出十几个收砂站的员工,个个手上都抓着一根铁杆。
矮胖子快速反应过来,他一拳打向潘大章脖子。
他没想到这年轻人力气还这么大,一巴掌扇得他整个脸都肿了起来。
他“呸”的吐了一口血水。
“你个野种还敢打人,今天让你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