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年书,一手毛笔字写得特别漂亮。
每当过年的时候,全村的人都来请他写对联。
这家伙真正用心去赚钱的话,他也很有生意头脑的。他去外地贩盐,贩些本地土特产去外地,赚的钱也不少。
他若不是粘染上吸烟土的坏毛病,他当时就可以成为有钱的富人。
这家伙没吸烟土之前,对家里人,对我都很大方,那时候我们家生活过得比别人家都好。
唉,自从吸上烟土膏以后,一切都毁了,无可救药了。”
潘大章此时捡着这个浪荡子外公的遗骨,心内也是百感交集。
这家伙虽然英年早逝,但是他一辈子生活过得风流快活,什么好玩的都玩过,什么女人都玩过。
俞督县城所有娱乐场所都有他的影子,水南村的邹家宽,在当时的俞督县城可以算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只是死后留下了一个不太好的名声。
膝下唯一的女儿,自小跟爷爷奶奶长大。
少妻离家出走,嫁给了别人。
潘大章花了十多分钟,把墓穴内遗骨捡入瓮中。
盖好,用红布包裹。
邹建国几人把捡空的墓穴铲平。
将墓碑敲碎。
然后几人前往月亮坳。
潘大章看了一眼三个新挖的墓穴,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把黄金瓮放入新挖的墓穴,装墓碑和彻砖石的工作就交给邹建国几人去干了。
潘大章把外公的瓮安放到墓穴中,感受到里面有一股暖气特别明显。
外面寒风凛冽,墓穴内却是暖意融融。
一行人回家去吃午饭。
意外看见小文杰没有哭,被温小芹和熊兰两人在逗得咯咯笑。
看见外婆就耍跑上前去抱。
却被外婆示意温小芹拦住了。
从墓地回来的人,进房前要在地上烧一堆火,每个人从上前跨过去,意谓避邪去秽。
吃饭时每人吃二个熟鸡蛋,鸡蛋上涂红色。
吃红鸡蛋也是避邪去灾。
老妈跟他说:因为迁坟仪式,晚上请了几桌本族叔伯兄弟来吃饭,你们几个也在这里吃晚饭。
然后今晚上可以送她和小文杰回村里。
吃过午饭,邹建国带几个工人匆匆忙忙去墓地砌砖封碑。
邹春国精神状态很好,泡了茶,跟大章聊天。
“上次去岭背找老凌头开的药,你跟舅妈服用后,有效果么?”
其实不用问,看两人的精神状态也知道有了很大的改观。
大舅妈忙碌一天,都不见她捂着腰说胃痛了。
两人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邹春国高兴地说:“治疗效果特别明显,你舅妈和我这几天饭都可以多吃一碗,晚上睡觉也睡得沉了。你舅妈这几天也不听见她说胃痛了。还是大章介绍的草药郎中靠谱。以前我们也去拿过很多中药,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以前要是知道岭背老凌头的医术这么高,也不用花这么多冤枉钱了。”
潘大章点头说:“有效果就好,上次我说了若是有效果,你们两个治病拿药的钱就我来付。我也事多,不可能每次带你们去拿药,反正你们也知道地方了。以后你们就自已去拿药,千万不要断药,直至把病治好为止。我现在拿二千块钱给你,实在不够的话,我再给。”
他让温小芹去吉普车上拿二千块钱下来给大舅。
这事最好不耍给二舅三舅和其他人知道,不然的话,以后攀比起来他会很难做的。
邹春国接过钱,眼眶内流出了激动的眼泪。
“大章,舅舅是个没用的人,又得了这种病。若不是你拉一把,我和你舅妈也会命不长。一家五口人都是靠我一个人的工资,顾得上一家人生活开支就不错了,那里还有闲钱去看病。”
三个小孩都要读书,还有一家人的开支。
可是有病不去看的话,只能越拖越严重,最后被病魔夺走生命。
潘大章安慰他说:“把病治好才是最要紧的。你和舅妈身体好,就比什么都强。”
他知道二十年后,水南村这一片都划归为俞督县城直接管辖。
明年长征大桥开始修建,大桥建成后,水南村跟县城就开始融合了。
几年后县城发展方向就向水南村方向倾斜了。
十年以后又在楂林岗那地方再修了一座红旗大桥。
把楂林岗6500亩山坡地全部推平,建起了全地区最大的一个产业招商基地。
引进了上百家企业,解决了本地十几万人的就业。
几十年后他几兄弟在村小这里宅基地,包括他家现在住的几间房,给单位占用,全部补贴加起来都一百多万。
每家分得五六十万。
只可惜前世这笔补偿款到账的时候,邹春国两夫妇都得病去世了。
这一世病治好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命运可能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