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报城防队的人抓他,太嚣张了。”
孙慧娟说:“当时他抓着我头发在地上拖,那个水果批发部的杜老板过来指责他,殷经理说要打电话叫城防队的人来抓他,他才灰熘熘的跑了。”
温小芹愤愤不平地说:“孙阿姨,这样的男人你还跟他一起生活?应该去举报他家暴,跟他离婚才对。”
孙慧娟无奈说:“唉,命不好嫁给这样的男人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是农村出来的,在这里户口都没有,跟他离婚的话又回去村里种田,小孩怎么办?只好过一天算一天了。”
潘大章知道张文东也是娶了一位农村户口的妹子为妻的,也是长得不错,身材也好。
个子也不矮。
但是前世的张文东,脾气特别好,对老婆也特别宠爱。
两人站在一起虽然不般配,但是相处得特别融洽,从没听过他两夫妻吵过架,红过脸。
温小芹对潘大章说:“晚上还有一场酒喝,看你脸还红红的,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等下我再叫你。”
虽然没有醉,但去躺躺也行。
潘大章刚躺下不久,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地声音。
一个醉熏熏含混不清的男人说:“臭婆娘,今天你不给钱都不行,你是我老婆,你赚的钱不给我用,难道还想给其他男人用不成?”
孙慧娟:“你的脸比城墙还厚,一年到头什么事都不做,我做工赚钱养了几个小孩,没理由还要养你这个懒汉吧。”
殷源大声地说:“你不要跑进我宾馆来搞事,马上给我出去,不然我打电话叫城防队了。”
醉汉说:“吓唬谁呢?你宾馆经理是个外地人吧,你一个外地人来吓唬我一个本地人,不怕我叫人来揍你一顿。再说我是她老公,我两公婆的事,用得着你一个外地人管吗?”
孙慧娟说:“你走开,我要去做事了。”
“我要二百块钱还债,给了我就走。”
“你做梦吧,我赚的钱用来养家湖口,没有多余的钱给你用来胡来。”
“你个臭婆娘翅膀硬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顿?”
潘大章一咕噜站了起来。
这种烂人就是欠揍的尿性,揍得他心服口服,他就老实了。
许大年父子三人就是这样,俞督城当烂仔的罗五哥也是这样,还有在坪山矿区挖矿的黄见妹也是一样尿性。
你拳头比他硬,他在你面前就老实了。
刚想出门,他听得一个男孩的声音。
“你不要再打我妈,警告你不要再打我妈。”
听声音就是孙慧娟的儿子的声音。
“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她是我老婆,我为什么打不得?”
啪!
传来孙慧娟痛苦的哀嚎声。
“我让你不听话,你是我老婆,打了你又怎样?”
潘大章开门走了出去。
一个跟张文东面貌相似的中年人伸手把孙慧娟头发抓在手里,用力往地上揪。
后面她的儿子,十六岁的中学生,走进杂物房找到一根扁担,二话不说朝张文军腿肚子上打去。
张文军痛苦倒在地上,男孩一扁担打在他肩膀上。
张文军惊呼道:“臭崽子,我是你爸,你也打。”
男孩黑着脸说:“我没有你这样的爸,我以你为耻,从小到大你就只会打我妈和我们三姐弟。平时间好吃懒做,我们三姐弟的学费生活费你出过一分钱没有?都是我妈一个人赚钱养我们,你个臭不要脸的,还经常骂我妈,打我妈。今天,我一扁担敲死你,我去承担法律责任。”
男孩举起的扁担直接朝张文军头上敲去,没有一丝迟疑。
张文军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躲避。
孙慧娟也慌了,连忙去抱住儿子。
“妈,你放手,今天我把他打死去,省得他以后经常来打你。”
张文军一下子酒醒了,想快速逃跑,无奈腿软脚颤。
他脸色煞白,连连说:“勇牯,以后我再不打你妈了,你们几个都大了,我也打不过你们了。你别再打我了……”
这时几个城防队员冲了进来,制止住了张勇的行为。
原来是殷源打了报警电话。
是陈副队长带的队,殷源跟他们几个说了事情的来拢去脉。
“这个人上午来这里闹了一次,就要他老婆给钱,说是他欠人家赌债,不给就对他老婆拳打脚踢。刚才又来打他老婆,她儿子气不过才持扁担打他的。”
陈队长看了一眼,冷笑道:“又是你这个烂冬瓜,昨晚在小西门旅馆抓到你,罚款二百块,口袋没有钱去借的高利贷吧?没有钱你去pao什么女人,自己犯的错来找老婆给你还债?”
张勇听见说是这个原因,气愤地抬脚要踢他这个老酒鬼老爸一脚。
被陈副队长制止住了。
“我们在场你就不能打人了,我们不在怎么想打,我们没看见。我们来了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