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冈州首饰店的也贵了几倍。
比如手镯最低的也是八百块,一千二,一千五,甚至二千的也有。
凭这些翡翠的品质,相比其他店的售价,他标的价格也还是比较适中的,甚至相对还低。
殷源还担忧地问:“老板,售价这么高,可能买的人不一定很多哦。”
他原来以为翡翠手镯二三百块一付算是价格很高了,谁知道大章告诉他,有些手镯需要卖二千多块。
潘大章对他说:“看看吧,卖得就卖,卖不得就留着,反正这玩意又没有保质期。十年八年以后它只会升值,不会降值。”
殷源计划好了。
“我写些广告叫人到处去贴,再在电讯店外面增加一个玉器售卖的招牌。”
两人把玉器清点给殷源后,就开车去坪山矿区。
11点前赶到收砂站。
吕全东和胡文彬几个正在带人装车。
两辆货车,前面一辆已经装满了货。
后一辆正在装车。
吕慧兰正在开具出货单。
姐夫看见他的吉普车,知道他两人从京城回来了。
“你姐今天早上还在念叨,说你们两个人应该回来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上来?”
温小芹忙着去跟吕慧兰对账。
一个多月时间账目比较多。
大章跟姐夫聊一个月来坪山矿区的生产情况。
“B巷南采矿量相比之下在逐渐减少,因为那些岔矿越往上采,难度就越大了。总体来说那里一天出矿量也有一吨多。”
他穿上水靴,工作衣,戴上安全帽,提上电石灯,跟姐夫去B巷南。
来到巷口,呼呼的暖风从巷井深处吹出来。
姐夫找了一件厚棉袄,让他披上。
巷道里刮得耳朵根都生疼的冷风,吹在身上凉嗖嗖的,没有一件厚棉袄,还真的有点受不了。
巷道里一股硝酸铵的浓烈气味。
姐夫告诉他:“B巷北那个柳东生停止开采了,A巷北的方程式也没有开了。A巷南的何润华还在开,每天出矿量差不多有一吨多。”
他疑惑地问:“何润华租的那些采矿场不是跟我们都是同一条矿脉么,他家现在也是跟我们的方法一样采矿,可是他们每天的采矿量只有一吨左右,而我们却有二吨多,这是为什么?”
潘大章解释说:“同一条脉道,都会存在某一段储量更多,某一段储量更少,这都是很正常的。矿脉还有一种规律,就是越往下,储量越大。”
“按照你说的规律,我们这十几个采矿场,不要往上采,换个方向往下挖,可能钨砂储还更丰富哦。”
“有这种可能,不过采矿的话往上采才可以实现,往下采的话成本算起来就不划算了。”
前世坪山这两个老矿区巷井后来也没有人继续往下开采的。
闻上去空气有点混浊。
他对姐夫说:“那个排风机要及时开起来,空气不好很容易出安全事故的。”
在采矿场下面巷道正好碰见曾凡全从采矿场下来。
他看见大章,高兴地说:“小潘总,你好久没来这里了,今天终于来了。”
潘大章笑道:“我在不在这里,也没耽误你发财吧?曾师傅,怎么样开的那几个民窿出矿量可以吧?”
经他手给他勘测的就有三个民窿。
那三个民窿出矿量每天一吨多肯定是有的。
三个民窿赚的钱每天上千块肯定不止。
许静金说:“曾老板三个民窿一天出货至少一吨半,一个月赚几万肯定没问题。”
潘大章开玩笑地说:“曾师傅,你开民窿赚钱了,但是我这边采矿场的工作也不能耽误哦。”
曾凡全肯定地说:“小潘总,你可以问许总,你这边采砂场的工作我耽误没有。没有你小潘总的指点,我也赚不到那么多钱的,所以就算是感激你,我也不可能不用心帮你干的。”
许静金也点头说:“曾师傅确实不错。”
潘大章和姐夫跟他进入采矿场。
看见那些岔脉矿道己经挖到七八付楼梯高了,而且上面蕴含的钨精矿也越来越少了。
全部采矿场都是差不多的情况。
按照现在的进度,估计采到年底,就基本上采空了。
潘大章交待他要注意安全。
“巷道里好像空气不是那么流畅呢,这是怎么回事?”
曾凡全回多说:“1号通风井的排风机昨天烧坏了,只有2号通风井的排风机在转,刚才一个工人跟我说的。”
潘大章严肃地说:“立即通知蔡坤,叫他派电工去维修。”
此时他脑海里浮起出一段记忆,坪山矿区因为排风机出现故障,几名工人在工作中出现炮烟中毒事故。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