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逐渐迷失了自己。
为了逃避,他选择了出国,后来还入了外籍。
飘泊在外,还坚持用母语写一些文学作品。
还偶尔能够听到他的一些消息。
国内文坛上似乎他只是过客。
或许他尔后的岁月里也会深深懊悔自己当时的任性和不成熟吧。
可惜的是许多事都不可能重来,世界上从来都没有治愈后悔的药。
但是他现在正处在人生得意之时,自以为站在山巅俯瞰下面的芸芸众生,嘴角露出坚毅的表情。
备岛说完后轮到苏甜发言。
苏甜是个女诗人,她的诗充盈着浪漫主义和理想的色彩,对祖国、对人生、对爱情、对土地的爱,既温馨平和又潜动着激情。
令人读之有一种亲切的温馨和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向往。
不像备岛的诗那么锋芒毕露,具有强烈的冲击效果。
前世隐约诗派几名宿将,也只有她才能一直安稳的生活,按照自己的意愿写自己的诗。
把写诗当作一种抒发情感,向往未来美好生活。
不把写诗当作一种方法,那样很有可能就陷入沼泽,被他人利用的某种工具。
曹海涛和骆田都发言,叙述了自己写诗的过程,以及对当今诗坛上有些现象的感触。
古程也滔滔不绝说了半个多钟。
最后让潘大章发言。
他感慨地说:“写诗只是我生活的一小部分,我还写小说。最主要的精力还要放在学习上面,因为我还是一个中学生。
至于写诗,莪都是经过某件事,有所感悟,灵感来了才把它们写下来。我写的很随意。
我觉得当代诗坛不应该定位得那么界线分明,也没有什么水平高低之分。能够让读者产生反响的,都是好诗。
我们不应该固步自封,闭门造车,每个人写诗都应该有自己的风格。我现在写的诗,评论家说带有哲理味道。我相信仅仅是暂时的,说不定过段时间,我写的诗也象隐约诗派一样也有可能。
刚才我说写诗只是我生活的一小部分,不管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在我来说都是意外的收获。当然也不会在我内心产生多大的波澜。
同时我也在想,写诗出名后,心态的调整问题。我现在是个学生,发表小说发表诗歌,我身份也发生了变化,成了县里、地区、省级,甚至全国名人了。
心态会发生变化这是正常的。
那就存在一个认清自己,以及如何找到未来自己位置的问题。”
他看了一眼古程,继续说:“不能因为我们出名了,是诗人了,就认为自己有资格高高在上,甚至是高人一等。连家里亲人都应该臣服于自己,一副颐指气使,唯我独尊的嘴脸。”
古程敏感地觉得潘大章这小子是在指桑骂槐针对自己。
不过他也无言以对。
潘大章眼光望了望板着脸做沉思状的备岛。
你用手支着头,做沉思状,你就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么?
在关键的时候你无法选择正确的方向,未来你就会产生迷茫。
“写诗成名了,千万不要把它当作一个敲门砖,当作利剑,试图利用它完成藏在心底的野心。在大风大浪、大是大非形势下,一定要谨慎掌好舵,不然会翻船的。”
当然他无法直接说出备岛等人未来人生的命运。
你现在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他会认为你神经有问题。
潘大章的即兴发言,引起了众人浓郁的兴趣,又热烈讨论了许久。
一直开会到六点钟。
潘大章在餐厅找到了温小芹三人。
他们已经吃过晚餐了。
“我们上午去了八达岭长城,下午去了十三陵。走了一天累了,吃完饭,想早点休息,所以就不等你了。”
潘大章把挎包递给她,让她带回住处去。
“这个是黄大师送的十二版猴票,他还帮我画了一幅肖像画。”
温小芹三人看了都说画得很传神。
“特别是这个鼻子很像。”
奶奶说:“这双眼睛很传神。”
潘大章低声对他们说:“这幅肖像画至少二平尺都不止,你们知道吗,黄大师的画多年以后,每平尺至少值十万块,像这样一幅画,值二十多万。”
此时黄大师的画虽然卖不上一平尺十万,但是一张画值价也是正常的事。
温小芹笑嘻嘻地说:“小表哥,你今天又占人家大便宜了。咦,对了,你又怎么知道黄大师的画会售价这么高?”
“所有名画家的画以后都会是稀世宝贝,价格翻上数倍甚至十倍几十倍都是正常的。”
他又拍了拍那十二版崭新的猴票,对她说:“拿回去好好保存,说不定过几十年后,这十几版猴票都可以值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