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请了一个老家的厨子,搞的饭菜特别合我的口味,一起去尝尝。”
蒋青:“太辣了,我也受不了。不过,你黄大师邀请,莪无论如何都还是要去的。”
现场有《名诗刊》主编,还有诗刊社长。
其他几位诗坛有影响的诗人。
黄云裕除了邀请蒋老和潘大章之外,其他人都不叫。
虽然不是一件什么要紧的事。
伤害性不大,但污辱性极强。
人人心里都有点不自在。
林安负责主持会议。
首先请《名诗刊》领导讲话。
刘社长引经据典,搜肠刮肚说了十几分钟。
主编也简要说了近年来了诗坛上涌现的许多新气象。
潘大章“哲理诗”的涌现,在读者中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还有朦胧诗派众诗人的创作,也让诗坛掀起了新气象。
诗坛的繁荣也开始对文坛小说界,散文界都产生了影响。
又请老诗人老编辑,纵横诗坛半个世纪的蒋老讲话。
蒋老说了一些自己对当前诗坛出现的一些变法和自己的感想。
他其实对于诗坛上风头正盛的朦胧诗派写法是颇有微辞的,认为偏离了传统诗的写法和表达方式。
但是潘大章的诗横空出世,让他读后欣喜万分。
他们老派诗人还是相对比较接受哲理诗这种写法的。
朦胧诗出现后受到了许多人的吹捧,甚至许多评论家都写了许多赞誉有加的评论文章。
许多诗刊也发表了不少朦胧诗。
直到潘大章的诗出现后,诗坛文风才为之一变。
他表面上赞扬了朦胧诗派为诗坛做出的贡献,以及他们创作的诗作所达到的艺术高度。
但同时他认为潘大章诗作的写法,才具有历史的底蕴和传承性,认为值得大力宣传。
黄云裕用烟斗吧嗒吧嗒抽着烟。
他的想法和观点跟蒋老也是很相近的。
平时也跟一些其他在世的老诗人也有交流,都一致认为朦胧诗派晦涩难懂,要靠读者去猜,没有新诗的美学意味。
蒋老洋洋洒洒说了一个多小时。
在座的几位朦胧诗派干将如坐针毡,备岛和苏甜几次想说话,但是碍于礼貌都忍住没说。
林安开始也强调,今天开会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各自表述自己的观点和看法。
每个人都有机会发言。
可以不必保留。
每个人心里都憋着许多话要说。
潘大章从刚才蒋青的讲话中,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写的诗,被评论家们安上了一个新名称“哲理诗”,他们拿他写的诗跟几位隐约诗派的诗人作品拿来做比较。
无形中把他推到了隐约诗派的对立面。
他可以想象,接下来在场的几位诗坛猛将,可能会对自己的诗作,展开无情的攻击。
甚至会刮起一股急烈的论争风。
此时已经是近中午十二点。
林安宣布会议下午继续,大家十二点去餐厅,有招待餐。
下午三点继续开会。
黄云裕当然兑现承诺,他先是打了一个电话回家,告诉夫人他会带蒋老和小潘回去吃中餐。
然后从停车场开出一辆天蓝色的老上海桥车。
让蒋老和大章上车。
“黄老师,想不到你还有一辆这么时潮的老上海桥车?”潘大章深感意外的说。
此时市场上真正的桥车品牌并不算很多,老红旗、老上海、BJ吉普是国产的几个品牌。
外国进口的是伏尔加、拉达、波罗乃兹……
黄云裕开车还嘴里叼着烟斗。
他笑呵呵地告诉潘大章:“人家大画家最喜欢的是美女、豪车和豪宅,而我却是豪车、豪宅和荷叶。想不到小潘对挢车也很熟悉哦?还知道老上海桥车?”
潘大章骄傲地告诉他:“我考取了驾照,我也会开车,而且家里有两辆桥车,一辆吉普,一辆皇冠车。”
他对黄云裕说:“黄老师,要不要我来开车,你坐副驾指路就行。”
黄大师头摇得如波浪鼓一样。
“不行,这辆车就象是我的小老婆一样,我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碰她呢?还是我自己摸她,她才不会闹脾气。”
从西山宾馆到他的西山草屋居住地虽然才十几分钟车程,但是路上也抛锚了一次。
潘大章拿着摇柄下去摇起发动机,黄云裕慢腾腾又启动了车辆。
黄云裕笑着对大章说:“因为我家离西山宾馆近,所以蒋老才让我参加的。你别看这糟老头子,平时一付老农形象,其实骨子里是个奸商。呵呵!”
蒋青听了,当场反驳他:“你个老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