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出租车。
带他进了宾馆大院,二栋门口。
“师傅,你等几分钟,我上去叫朋友下来。”
出租车司机说:“你可快点哦,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放心吧,会很快下来的。”
他走楼梯到了506房。
只见曹海涛正在苦口婆心地劝骆田。
“潘大章说得对,有病就要及时去治,不要因小失大,小病拖成了大病。”
“让我睡一觉,头就会不疼了,又不是第一次,以往都是这样的,还不是一样熬过来了。”
潘大章推门走了进去,坚定地对他说:“骆哥,出租车我叫到楼下了。身体是你自己的,开始的时候是小毛病,治疗起来也更容易。拖成大毛病了,治疗起来就更麻烦了。你想大麻烦来了,再去治?”
骆田吱唔着说:“我这么年轻,能有什么大麻烦。”
潘大章:“病魔不会说因为你年轻就不找你的。”
他不抽分说把骆田背在背上,下了楼梯。
因为宾馆是小平房,没有电梯。
刚才骆田扶着楼梯走了上来,已经是气喘吁吁了,说实话现在再让他走下去,他肯定吃不消。
潘大章背上他就走,他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曹海涛把房门锁好,紧跟在后面下楼。
将骆田安置在出租车后座,潘大章和曹海涛也陪坐在后座。
“师傅,麻烦你开车到就近的医院去。”
“去二医院行吗?”
“可以。”
司机一脚油门,小车向前驶去。
半个小时后来到二医院。
潘大章付了出租车费。
骆田客气说要把钱还回大章,被他推了回去。
“骆哥,钱的方面不用跟我客气,我赚钱的路子比你多。”
身价一千多万了,就算是在京城,也是有钱人吧。
可惜此时京城的四合院还不可以买卖,不然一千多万至少可以买八九个四合院。
骆田不吭声了。
这时医院只有急诊室还有医生上班。
潘大章去挂了号,带骆田到急诊室排队。
半小时后终于轮到骆田。
问了一些病症情况,医生快速做出了诊断。
“你血压比较高,血管硬化严重,脑供血不足引起的。要注意休息,避免情绪激动。最好是戒烟戒酒,开点药回去吃一个星期,再过来检查一下。”
“年轻人生命是自己的,要自己懂得珍惜。你这病已经很严重了,不及时治疗的话,终将会酿成严重的后果。”
医生开了处方,潘大章去缴了药费,药房拿了药。
其中明天还有一针皮下注射要打。
骆田服了药,打了针,感觉头痛症状减轻了许多。
又在医院门口叫了辆出厢车回到西山宾馆。
还是潘大章主动付了出租车费用。
这回曹海涛主动说自己背骆田上五楼去。
他们两人的友谊从79年就已经开始了,前世两人的死因都是迷团。
曹海涛85年以海梓为笔名,发表了一首《亚洲铜》的诗,轰动了整个诗坛。
许多人才恍然明白,原来诗还可以这样写。
一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竟然会在五年后卧轨自杀,成了许多猜不透的迷团。
许多人给他总结出了七种说法。
自杀情绪、性格因素、生活方式、荣誉问题、气功问题、自杀导火索、写作方式与写作理想。
潘大章此时看着他两人上楼的背影。
迅速有了自己的结论。
海梓谈了一位靠不住的女人,击碎了他对爱情想象的美好。
精神上受到了一重打击。
经济上的困顿。
加上此时好友骆田病情的恶化,以及自己的无可奈何。
索性想逃避,离开本职岗位,往山海关方向去旅游。
在途中遭遇身无分文的囧境,暴雨中忍饥挨饿,情绪上已经失控,于是茫然在轨道上行走。
被迎面而来的火车断送了性命。
拖着病体的骆田,替他处理了后事,并且替他整理了诗稿。
并且想办法把他的作品推上市场,动用各种关系。
二个月以后,骆田也失去了生命。
留下诗坛一段佳号。
象海梓这样神经质严重的人就不应该去谈女人。
温小芹和爷爷奶奶在宾馆里面庭院,一个空旷的草坪上,看几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在凌空翻跟斗。
动作优雅轻柔,没有几年工夫绝对翻不出那水平。
一个穿着短装的男子,悠闲地看着他们的动作。
“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