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过。
有人甚至信心爆表,真的认为自己是天赋异禀,做出逆社会的事情。
多年以后才知道是一场梦。
他拿出小本子和笔,在喧闹的街头,写下几首感悟的诗。
《气功大师的梦》、《我的指尖有灵动的电弧》、《撕破的谎言背后》、《假如需要》……
老董办完事,走出公司大院,看见大章在对面树下的台级上,正在用笔在小本子上奋笔疾书。
走到近前,他都没察觉。
这孩子做什么事都很专注。
而且做的每件事都做到极致和完美。
潘大章沉浸在写作中,老董几时站在他身边的,一时间都没有发现。
直到把几首诗草稿写完,猛抬头才发现爷爷在身后。
“这么嘈杂的环境下,你也能写诗,不会受影响?”
“灵感来了,就算面前山崩地裂,也一样能把句子撰写出来。在坪山挖矿的山上莪也一样能够写诗和小说。”
看时间上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就写出一个组诗。
整理后投到诗刊社,又将是一组有反响的组诗。
“爷爷,公务办完了?”
“完了。”
现在的通讯也太落后了,每年公司总经理都要亲自来京,向上级汇报工作。
来回坐火车七十多个小时。
还是三十多年后方便,可以视频,可以电话。
所有数据都可以传真过去。
潘大章看时间已是五点多,坐地铁返回西山宾馆又花了半个多小时。
奶奶和小芹已经在宾馆门口等着他们两人了。
还有骆田和曹海涛也在旁边,跟她们两人闲聊。
看见潘大章,热情地自我介绍。
“中午吃午饭我们就坐在相邻的桌位,不知道你就是鼎鼎大名的潘大章,抱歉抱歉。”
潘大章谦虚地说:“两位的大作我也拜读过,每次读来都是受益匪浅,感触良多。还有许多地方要向骆兄和曹兄学习。”
前世这两人都是英年早逝,一个是因为身体健康原因,另一个却是因为精神绝望所致。
在他看来,两人后来的死本来都是可以避免的。
假如有人能够提前给他指出来。
脑出血是与高血脂、糖尿病、高血压、血管硬化,另一方面吸烟过量有关。
情绪过激情况下会出现意外。
而曹海涛的病灶在于穷困,以及精神上感觉到的无力感,绝望感,还有难以排除的孤寂感。
若是有人能够在当时,哪怕是跟他聊聊天,扯扯其他的事情,他也不至于去卧轨。
偏执的人只要给他一个排解的泄口,事情就不会走向极端。
写诗的人大多数都有这样一个毛病,表面上文文弱弱,偏执起来能够做出许多可怕的事情来。
如古城后来的杀妻自杀事件,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写诗人脆弱的神经质所引起的。
这时应该是开饭时间了。
几人朝餐饮大厅走去。
林安在餐厅门口找到潘大章,递了几十张的餐票。
“大章同志,考虑了大家的饮食习惯不同,所以组委会决定采用发放餐票的方式给大家。这些餐票可以在餐厅这里任意点餐,你是南方人,可能喜欢吃米饭。这里也有小炒菜和米饭。骆田和曹海涛两诗人是北方人,他们又习惯面食。”
他低声对大章说:“我向领导请示了,因为你爷爷奶奶和小表妹也来了,特意多要了几份餐票过来,你先拿着,不够的话可以再跟我要。”
潘大章中午在这里用餐,也是去柜台先购买这种餐票,然后再去窗口点菜。
四个人十块钱可以选四菜一汤,四碗米饭了。
就算是点了一只烤鸭,也才花了三十多块钱。
他带爷爷奶奶和小芹来,也并没有打算占诗刊社的半点便宜。
于是他严肃对林安说:“林安同志,我不需要这种照顾。我爷爷他们的费用和我参加这次会议无关,我们自己会负担的。我们这边经济条件还可以,并不差钱。”
每月稿费都上千元,还不算其他挖矿收入呢。
假如知道他是千万富翁,不知其他人会怎么想。
自古文人都在努力撇清跟金钱的关系,似乎金钱的铜臭会腐蚀文人本身的纯洁一样。
林安执意说:“我已经跟上级领导请示通过了,也从财务把餐票领出来了,再退回去就没必要了。你还是收下吧。”
曹海涛嘻笑着说:“反正是诗刊社的钱,你替他们精打细算干嘛,大章兄弟你若是嫌多的话,可以每餐都请我们去吃烤鸭。那玩意百吃不厌,就是囊中羞涩,要不然我天天来这吃烤鸭。”
潘大章点头说:“没问题,来,我们一起坐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