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金说:“静银他们两个呢?事情是他们惹起的,把你们牵扯进来,他们两个就躲起来了?”
许大年:“我说你脑袋真的不开窍,现在城防队的人正在想办法抓他们,他们敢出面么?一出现就是自投罗网,躲都来不及。”
他想了想对儿子说:“我们去城东看守所,看看你妈吧?”
“你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一身臭哄哄的,要么先带你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理个发把胡子刮掉,去掉一身的秽气,要么明天再去看我妈吧?”
同时他也感到奇怪:“你在城防队几天,难道一次都没洗澡,静铜他不知道送换洗的衣服来给你?”
许大年一脸愁苦相:“唉,那里还有水给你洗澡,不挨揍就算好了。每天三餐一点猪食的饭菜,大小便就拿一个粪桶给你。能够活着就不错了。”
同时他也想到:“唉,那个老大婆肯定也没有衣裳换的,静铜那小子才十二岁,他懂什么?”
许静金把他带回家。
看见家门口桥头上四弟静铜在望着公路这边。
看见老爸和大哥回来了,高兴地叫了一声:“爸,你回来了,妈呢?”
许静金:“你不回家做作业,站在这桥头上干什么?”
“哥他们几个在玩牌,叫我在这里放哨,发现城防队来人了,马上通知他们。”
回到客厅,果然看见许火根和许太阳跟静观两人在客厅玩牌玩得热火朝天。
许大年气愤地说:“你们两个逆子,你妈和我因为你们的事而关在里面受苦受难,你们却在外面逍遥自在,好意思吗?”
许火根听了不乐意了。
“叔,静银两个外面赚了钱,买肉买食物回家,你也没有少吃吧。而且他们还经常拿钱给你。当初是让他们来跟我学徒的,怎么啦,现在后悔了?做这种偏门生意,难免会有这种事。现在是你抓进去关几天,哪天我们几个关进去,受的苦比你更多。”
许大年顿时无语。
许静金让他去洗澡换衣服,然后找理发匠把头发剪短,给老妈捡些换洗衣服,他明天再出来接他去城东看守所看她。
许火根和许太阳把他叫住了。
“静金,听说你发财了,你小舅子承包了矿山挖矿,一个月都赚几千上万吧?”
许静金知道他们几个都是虎狼之徒,最好离他们远点。
“发个屁的财,我也只是替大章打工的,拿固定工资的。挖矿也不是那么容易赚钱的,投资也大,弄得不好还亏本呢。”
亏得倾家荡产的也不在少数。
他在坪山矿区这种人也见得多了。
见他要走,两人又叫住了他。
许太阳:“静金,玩几手牌呗,聊聊天也行呀,怕我们跟你借钱呀?”
许静金以前在家经济跟他们几个打牌赌钱,因为口袋没什么钱,打牌输了钱,还经常借他们钱。
跟潘东玲结婚后,就基本上戒掉不赌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