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煮饭了,不用很久就可以吃了。尝尝我的厨艺怎样。”
潘大章无奈只好坐下。
不久就煮好了饭菜,跟温小芹有得一比。
不过好象口味差那么一丢丢。
比饭店炒的不会差。
“你爸妈他们都不在家,你爷爷奶奶谁照顾?”
“我爷爷奶奶身体硬朗,他们会自己照顾自己。况且镇上还有我一个姑姑,我爸让我爷爷奶奶去冈州市跟我们住,可是他们说不如在家住得舒服。”
何润莲殷勤给他盛饭、盛汤、夹菜。
“不要客气,我看你好像很不自然一样。”
老妇人也殷勤夹菜给他。
“有空就跟阿莲回家来看看我们。”
并且去房间拿出一样手饰要送给他。
是一串玉器手串。
潘大章说什么也不肯接。
人家这是送孙女婿的礼物,太太肯定是误会他了,以为她是孙女的对象。
他把目光投向何润莲。
可是她故意装作没有看见,低着头不理他。
潘大章看那玉器手串也是价值不菲的东西,肯定比自己手上带的这串木手串值钱。
老妇人执意把手串塞到了他手里。
吃饭后他把手串还回何润莲。
“这是你奶奶给你未来对象的,我怎么好意思拿?”
何润莲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原来也是一个很古板的人。”
又泡了一壶茶给他喝。
“谢谢款待,我要回去了。”
他跟两个老人打了招呼。
刚走出大门,后面何润莲又追了上来。
“我还是跟你去铁珊笼矿吧。”
“我现在是回俞督,今天可不一定去铁珊笼矿哦。”
“你明天去,我就在俞督找旅社住一宿。”她执拗地说。
潘大章有点头大。
粘牙糖一样粘上了不成,我可不愿跟你玩这种游戏。
“这样吧,我先去凌拗村找一下那个老凌头,问他一些事情,然后出来时我再来接你。”
他想了一个金蝉脱壳之计。
“要么我跟你去吧?”
“不用,不用,去凌拗村的路不好走,不用多久我就出来了。”
他不由分说启动了车子,往出镇方向驶去。
明显是进城方向,何润莲脸显愁容。
男人的嘴,真的是骗人的鬼,信不得的。
可是这么好的金质男不想办法抓住,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为了未来的幸福,还是值得拚一拼的。
于是她搭了一辆三轮车往县城去。
她也不去车站,也不去找旅社,只是站在东河大桥桥头。
眼睛望着准备过桥的吉普车,特别是那辆熟悉的吉普车。
他准备在这里守几个小时,直到傍晚。
要是今天没有堵到潘大章的车,她就明天一大早再来这里堵。
其实她刚到这里,从三轮车上下来,就有一辆吉普车,已经开上了东河大桥。
并且潘大章也已经看见她了。
他心里还猛地吃一惊:她这样紧追不舍,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后视镜上,他看见她站在桥头专注的望着前方驶来的吉普车。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是给人缠住了。
自己只是开了几句玩笑而已,且也已经明白的拒绝了她。
难道是自己说的不够明白?
姐姐看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
“后面那个妹子,你认识吗?”
“是个熟人。”
“看样子她也是去铁珊笼矿,停车给他搭个顺风车吧。”姐姐好心的提醒他。
“不用,不用。说不定人家是在等熟人。”
他好不容易摆脱了她,再去招惹她,就是自寻烦恼了。
刚才他开车回到五金店,姐姐焦急的给他说:“你姐夫打了长途电话下来,说铁珊笼钨矿关于坪山矿区承包的事,已经出了通知,可以去办公室报名了。叫你及时上去。还有我明天也要上班了,所以要今天赶上去。”
温小芹真想跟冈州的爷爷打电话呢。
“还以为你今天上午会回来的,你吃中午饭没有?”
“吃过饭了,我现在就送姐去铁珊笼去。”
潘东玲也捡好了东西,所以就随时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