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潘德东对异父同母的兄弟也是比较冷淡。
“是呀,干了一个多月了。”
已经干得比较熟练了。
就算潘柴久一样,看见潘德东也是一种冷淡的态度。
“大伯,退休了就别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又不是缺钱用。”
“钱多钱少还不是一样过,没事做,天天在家里发呆,日子过得还更郁闷,做点事身体还更健康。”
他想说的是:你爸在家还不是什么活都干,连门口那堵围墙,都还自己去砌。
他还私下对儿子说:“他家的事你少掺和,再说他也不是我们潘屋人的种。”
潘大章只好耐心跟他解释。
“爸,这些话你千万不要给他听见了。”
“我只是跟你说,其他人面前也肯定不会这样说的。”
“德东哥从小在我们潘屋长大,他已经是潘屋人的子孙了,不管他是不是潘屋人的种。别人说他没有问题,但是我们自家人肯定不能这样说。”
据说老爸跟三叔关系不好,也是因为有一次三叔在他面前吹嘘自己如何厉害有本事,被他一句话顶得差点噎死。
“自己老婆都管不住,你有臭屁的本事呀!”
当场搞得潘冠久要跟他撕打。
老爸平时是个闷葫芦,但有时憋几句话出来会把人噎死。
所以邹秀花也会经常说他不会说话。
“一出口就伤人,会很容易得罪人的。有些事根本不关你的事,也不需要你去管。”
“你不说那句话就会憋死不成。”
“说话不经过脑子,说的就是你。”
经过女人的多次唠叨,他也越发地变得沉默寡言了。
潘大章问潘德东:“手臂伤得不厉害吧?”
“应该没有伤到骨头。”
“带好钱没有?”他又问。
竞标成功就要缴费,所以当场要带足够的钱。
“你嫂嫂带了。”
三人来到村委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