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枚棋子后,出现了意外的变化。
多了一处打劫的点。
几路棋之后,形成了一个共活的局面。
白棋凭空多活了十几枚棋子。
裁判看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短发女更是惊讶万分。
最后点目,还是白棋赢了七八目。
假如那十几枚棋子不是凭空活在她的势力范围,而且还活成功了。
假如她提前在那一块空间补上二手,结局肯定不一样。
可是没有假设和如果,输了就是输了。
“并没有让你输得难看吧?”潘大章微笑着对她说。
满足你了,你又想得寸进尺,真是贪婪的女人。
“佩服!”短发女此时才发现一切都都在对方的掌握中,自己只是被动地做出反应。
此时潘大章已经取得了6分的成绩。
看见另一张桌上的任小阳赢了岭背镇的一位乡干部,取了2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潘大章向他招了招手:“任大师,来,跟老夫再下一盘?”
任小阳:“还老夫个屁,我不是惧怕你,下午吧,最后一个我就选择跟你交量一局。输赢最后一局见分晓。”
目前为止,他也是拿到了六分。
把其他棋手挑落马下,再跟你对决。
此时赢了潘古山矿那位慢棋手的华余祥也是抱着这个想法的。
这小子差点害自己连前十名都进不去,好在自己机灵,及时调整战略,才闯进了前十名。
现在前十名的选手个个都是硬茬,只有认真应对,才有可能拿到名次。
林昌芸已经跟他们私下透露,冠军奖金一千块,亚军五百块,季军二百块。
冠军是不敢奢望了,亚军也希望不大,但季军奖金二百块他不香么,顶工资三四个月了。
他故意躲开潘大章探寻的目光。
找了另外一名棋手干了起来。
那个岭背镇的乡干部走前来找到潘大章。
“所说这些选手中,实力最恐怖的就是你,我想跟你讨教一局,请指正!”
乡干部客客气气地对他说。
“大哥,你太客气了。最厉害的是那个叫任小阳的家伙,你刚才跟他下,不觉得他很厉害么?”
“他确实水平比我高,所以他赢了我也是很正常的。”
两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招手叫裁判拿棋盘和棋子过来。
裁判示意他们稍等几分钟,他要找两个秒钟。
于是乡干部感兴趣的跟潘大章聊起了天。
“你们岭背镇有个很厉害的老中医叫老凌头的,我一个老乡患胆结石很厉害了,吃他几帖中药就把结石排出来了。”
“那个是我爷爷。”
“啊,这么巧?你爷爷医术这么高明,你为什么不去跟他学医?可惜了。”
“我弟在跟爷爷学,因为我从小学习成绩好,考到中专读了几年书,毕业后就分配到了乡政府工作。”
记得前世有个叫凌广昌的,跟潘大章、吕全东几个住在一个四合院,他家也是岭背镇人。
听他说过他们族里有个很厉害的老中医,医术特别高明。
不知道说的是不是这个老凌头。
“有一个在铁珊笼矿一坑口一工区干扒矿工,叫凌广昌的你认不认识?”潘大章试探着问道。
“他是我堂哥,今年才顶替他老爸编制,去矿山上班的。你认识我堂哥?”
前世很熟悉,但是今世嘛,不一定有机会认识。
“我爸跟他爸很熟,放暑假时我也经常去上矿山上玩,所以认得他。”
这话是大实话,并没有欺骗人。
多年后,凌广昌也得了肺癌死了。
可见眼前这个乡干部的弟弟跟他爷爷学医,并没学到精髓,不然不会一个堂哥得重病也医不了吧。
这时裁判拿了秒表过来。
猜枚对方执黑先下。
开局就是中国流下法,每一步循规蹈矩,没有变化。
潘大章对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印象,所以也是耐心跟着他节奏在下。
传统下法有传统下法的优势,但也有缺陷。
进入相持阶段,潘大章稍微变化,对方便难以适从了。
下了几十目以后,乡干部便大势已去,无力回力了。
“我觉得你的棋力比那个任小阳更强,你跟他下,不会输。”
输局后的乡干部还做出了评价。
潘大章听后,朝不远处正在跟一位棋手对弈的任小阳挑衅地望了一眼。
其实任小阳也听见了乡干部的评论。
差点气得吐出一口老血。
裁判示意潘大章两人离场,不要影响其他选手的正常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