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要去录像厅帮忙。”
温小芹想了想说:“我也跟你去录像厅,就在录像厅门口摆摆摊也行。”
还是不舍得放弃一个晚上赚几块钱的收入。
中午她听说姐和姐夫要回家,特意跑到菜市场买了二斤肉,叫她带回去。
还塞了二百元钱让她带回去交给老爸。
一个月有几百块收入了,父母亲也应该过过舒心的日子。
三人到了录像厅。
只见谢婉蓉在门口售票。
“阿姨,你去休息,我来卖票吧。”
杜善文在门口验票。
他下午去车站把托来的录像带取了回来。
把写广告的红纸也买回来了。
索性在门口支了一张桌子,杜善文把取回的录像带都抱了出来。
一天五场录像,何俊杰按照录像带上的影片名,编排好,写成一张张的海报。
“潘班长,你干嘛不象上次五金店一样,多写一点广告,在进城的主要通道上,多贴一些广告去,这样不是可以吸引更多的观众么?”何俊杰提议说。
“观众多了也不是好事,我这个录像厅才七十多平,坐一百人都显得拥挤了。所以观众太多也不是好事。”
况且每天晚上都是几乎满座。
温小芹也在售票口支了一个摊,摆上电子表和丝袜,开始卖货。
潘大章也在不停地卖票。
有人在录像厅门口停留许久。
“票价二块钱,两个的票可以买几斤多猪肉了,还是别看了。明天去市场买几斤肉吃,好不好?”
“唉,还是去看录像吧。又不是天天看,以前都没看过,尝尝鲜嘛。”
大概是两口子,并且经济条件并不宽裕,所以看场录像也要纠结半天。
五个录像带循环放,现在买票进去,还可以看三个影片。
潘大章发现此时买票进场的大都是有单位的工人。
都穿着清爽干净的衣裳,有人还穿着皮鞋和丝袜。
这些人有工作,经济条件不会差。
出手也大方,特别是年轻男子带对象,或者暧昧对象女子前来看录像的,都会主动买票,然后再要上一包瓜子,两瓶饮料。
看场录像五六块钱花出去了,几乎占去了工资的十分之一。
但是他认为是值得的。
录像厅昏黑的环境下,给两个尚处暧昧阶段的男女,创造了肢体靠近的机会。
特别是恐怖片,看到惊悚的场景,女孩或许是失声惊叫,一把钻进了男孩的怀抱。
杜善文对潘大章说:“放惊悚片的时候,搞对象的男女就特别多。”
所以他让杜善文尽量在晚上安排至少一场惊悚影片。
说不定他的录像厅促成了不知多少对的痴情男女。
一个多小时后,潘大章手上卖出了七十多张票,几十包瓜子,十几斤熟花生,还有汽水各种饮料。
杜善文探头出来对他说:“大章,没有座位了。”
有时还有人来买票看录像,潘大章便会歉意地对他说:“对不起,座位全部满了。今天看录像的人多。”
有人听了就走了。
但是也有人即使没座位了,就算是站着,他也想进去看。
这些大岁数都是年轻人。
当然有不少学生模样的人跑来看录像。
但潘大章一般不会卖票给他们看。
他敲敲城防队送来的那块警示牌:“未成年人一律禁止入内观看录像。”
提醒他们:“不是我不给你们进去观看,而是上面有规定,未成年人不得观看录像,或者给他们看见我卖票给你们,我是要挨罚的。”
有些小孩韧劲十足,不给他进去,就一直在售票台软磨硬泡,纠缠不放。
潘大章无奈,只好答应他:“你去找个大人买票带你进去,我就不管。你要是一个人,我肯定不会卖票给你。”
有些小孩还真的撒娇耍懒把家长都缠过来了。
他只有卖票给小孩家长。
人家是家长带去看的,责任就不在他身上了。
一般到了九点多,买票进场的观众相比之下就少得多了。
杜善文也没有什么事了。
录像带放完了一个,观众会大声喊:“老板,换片,放完了。”
若是卡带,也会大声喊:“老板,卡带了,卡带了!”
所以他可以放心走到外面跟潘大章聊天。
“大章,今天那个肖茄子骑着一辆女式新单车,说是在你店里买的,带着钟向阳的后妈,来录像厅看录像。”
“这事我知道,在我店里买了单车后,那女的说想看录像,我叫他们过来找你的。这些熟人免费给他们看一场,也无所谓。他们两个看到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