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说:“大章,跟你一个班读了三年书,要么是同桌,要么是前后桌。下学期开始读高中,我去山明,你去俞督,不在一起了,我会很不习惯的。”
“那就多用点功,争取高考时,再考进同一所大学,我们再做同学。”
其实潘大章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去读三年高中,高考时有没有把握考一所大学去读读。
那怕是大专也好,也不枉重生了一回。
“你是学霸,我是学渣,怎么可能跟你考进同一所大学。我要是能够考一所师范院校读读,也满足了。”
温小芹伤感的说:“大章,你去俞督中学读书,又经常看不见,你可不可以经常给我写信?”
“都是学生,写信太多不是很好吧,偶尔写一二封可以。写多了,会挨老师批评的,因为邮递员肯定是把信送到老师办公室的。再说同学看见了也会起哄。”
潘大章顾虑重重地说。
“你不写也无所谓,山明镇离俞督县城也不算远,我若是想你了,就利用星期天时间去看你。”
温小芹随即又舒心地笑了。
在房间桌子上点了一盏煤油灯,两人在煤油灯下看了一会小说。
潘小章几次想拿小人书进来对着煤油灯看,被邹秀花一巴掌扇了回去。
“端一盏煤油灯回自己房间看去。”
潘小章顾忌的就是怕一个人点盏煤油灯,会挨母亲骂。
想不到母亲今日如此慷慨。
于是高兴端了盏煤油放在靠床桌子上。
倚靠在床头,看起温小芹带出来的那本言情小说《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