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保持住当初那种纯洁又痴迷的友谊,发展下去会不会是另外一番情景。
潘东玲三姐弟各自挑着一担干燥的柴火回村,吸引了众人的眼光。
其他去大屿山砍柴的村民,全部都是挑着一担又湿又青的芦萁或者灌木荆棘。
竹杆压得肩膀又红又疼。
而他们姐弟却挑着干燥的柴火轻轻松松。
连适应后的潘小章都能够边吃杨梅,边轻松走路。
“大章,你们去哪个山坳搞了这些干燥的柴火,我刚才还到处找你们呢?”
在路边,黎卫国三兄弟挑着两捆湿重的芦萁和灌木,放在地上。
人坐在一块大石上,正在喘气歇息呢。
三兄弟可能都没带干粮,正饿着肚子。
他们家很多情况下一天都只有两餐饭吃。
潘大章也把肩上柴火放到地上。
从潘小章交给他的背心兜里找出他藏的一把番薯干和一把熟花生,交到黎卫国手里。
此时潘小章在姐姐的驱赶下,早已走到了水库那条山道上了。
潘大章等他们吃完番薯干,又把背兜里杨梅给他们品尝。
“你这个杨梅又是哪里来的?”
“就是我那个同桌温小芹家的,干柴也是她带我们去她姐姐家挑的。”
黎卫国呵呵笑着说:“难怪潘生福说你读了三年初中,赚了一个老婆。”
“老婆个屁,这么大的小孩子,懂得什么谈情说爱,只是平时我会送饭票给她,她才对我印象好的。”